“恩,店家,你們這裏有沒有治療內裏的藥?”
店家不明所以的看著我,問道:“姑娘所言,是何病症?”
我揮手讓他附耳過來,低聲對他說道:“我和我大哥本想來這裏找個活混口飯吃,誰知道半路遇上了山賊,將我哥重傷,口中流血不止,現在還昏昏沉沉不省人事呢。”
“那既然傷得這麼重,那請問姑娘的這位哥哥如今現在何處?”
我失色的搖頭:“哎,還好哥的功底硬一些,帶著我跑了出來,尋到了一處沒有人家的茅屋處,我就將他安頓在了那裏,自己便來這裏為他尋個藥,希望大夫可以治好我的哥哥呀。”
說罷,嚶嚶哭泣的我就要往下跪去。
“姑娘莫慌莫慌,聽姑娘這麼一說老朽明白了,老朽這就先給姑娘開上幾副藥穩定下病情來,然後再隨姑娘去看如何?”
我低頭拭了拭淚:“恩,多謝先生。”
“哎,莫說這些客氣話。姑娘在這裏等著,我先去抓藥熬藥,姑娘等候片刻可好?”
我哽咽的點了點頭:“那就有勞先生了。”
先生引我來到屋內坐下,自己便去了藥房抓藥,喚過一個人來在耳邊說著什麼,之間那人得了令,高興的離去了。先生又招呼了一個人來,將抓好的藥遞給他,又在耳邊碎碎念叨了什麼,那人得了令,興衝衝的抱著藥離開了。
我無事可做,便好奇的打量了四周,雕梁畫棟,四周刻著的人物肖像栩栩如生,梁架上上垂下悠悠然的綠色,為著這藥廬添了幾分生機。
旁邊的香爐裏點著不知名的東西,飄出淡淡的藥香。也隻有這個時候,我才為我所學的專業而羞愧,雖然現代課本裏都提了各種各樣的藥草,並也講了它們的功效與應用,可是到如今,我竟然連一味都想不起來。
“姑娘,有位客人想見你。”
先生不知何時站到我的身前,畢恭畢敬的說著。
孔雀樓!
我警惕的站了起來,問道:“先生所指不知是何人?”
“姑娘隨我來便是了。”
我低頭歎息,事到如今也隻有想一步走一步了。
跟在先生身後走著,我隨手收起了旁邊的一根竹棍,有武器在手,心中頓時穩當了許多。
“姑娘請。”
先生掀開簾子,並沒有進去的意思。我低頭側過,將棍子抵在身後,小心謹慎的邁步走了進去。
裏麵黑咕隆咚辨不清東西,剛走沒幾步,便被一隻大手撈過,身子沒有站穩,便撞進了一個人的身上。
“啊!”
穩住後我抬起了手,憑借著自我的方向感,朝那人當頭砸去。
“啪!”
胳膊被穩穩地接住,沒來及反應,嘴唇便被一片濕潤堵住,細膩綿長。
我彎了彎嘴角,心裏得驚慌失措被他安撫下去,原本一人獨戰的我身邊有了可以依靠得港灣。
“啪!”木棍從我手中掉落,那人鬆開了我的手,撫向了我的後背。我身子軟軟的搭在他的身上,胳膊摟著他的脖頸,有種相逢感慨的喜悅與安心。
緩緩離開,他吻了吻額頭,習慣性的摸著我的發,嗔道:“叫什麼叫,出事了吧。”
我不滿的反駁回去:“我喜歡。”
“傻瓜。”
適應了暗處,我上下的檢查著他的身體,抬起胳膊,恩,沒血,掀開衣襟,恩,沒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