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它在匆忙之間,卻是把鑰匙落在了水房裏麵,而且好巧不巧的就落在了常勝的麵前。
兩名獄警衝進水房裏一看,還以為是常勝使得什麼詭計,在詫異之餘,順手便又給了常勝一頓胖揍。
“吱吱吱。(對不起了……)”
躲在門後的白毛老鼠,在看到這一切之後,小聲的和常勝道了聲歉,並在心底裏發誓,一定要補償一下常勝,即便是它們這些做糧食搬運者的,也有他們的尊嚴!
如此沒有完成任何還讓雇主挨揍的事情,如果不對雇主進行一些補償的話,白毛老鼠會心裏不安的!
這樣想著,白毛老鼠便是將自己全部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那一串鑰匙的上麵,希望能夠通過這兩名獄警來推測出到底哪把才是解開鎖的那把鑰匙。
“大哥,我看還是把解開這小子身上的鎖的那把鑰匙單獨放在別的地方吧!這樣我倒是看看這小子還能有什麼辦法把鑰匙給搞來!”
“嗯……你說的有理!就這麼辦!”
兩名身材壯碩的獄警在一番思量之後,便決定將鑰匙放置在他們的更衣櫃之中,而更衣櫃的鑰匙,則被放在了水房外麵的方桌上。
兩人本是想著,就算是常勝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知道他們把鑰匙藏在了哪個櫃子裏了吧?畢竟他們的儲物室裏有一百多個櫃子,一般人想要找些什麼至少都要一個小時的時間,而且這開啟更衣櫃的鑰匙還被放在了他們身邊,倒是要看看那常勝還這麼偷!
然而,就是他們這樣的思想,卻是給了在一旁一直跟著他們的白毛老鼠,以可乘之機。
“吱吱吱!(也不想想老子是幹什麼的!就這麼一個櫃子難得到我嗎?)”
都說老鼠的兒子會打洞,白毛老鼠現在就給他們演示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打洞絕招!
如此想著,白毛老鼠便是通過櫃子中間得縫隙,鑽了進去,在牆壁上開了一個能夠容納自己身軀的老鼠洞,將更衣櫃裏的鑰匙十分輕鬆的就給帶走了。
用了5分鍾零32秒,破了之前的記錄了!
白毛老鼠心裏暗道。
另一邊,就在白毛老鼠去盜取鑰匙的時候,在主控室裏的監獄長喪命獅,突然接到了薛副局長的電話,叫他立即去清心小築和他見上一麵,並言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談,在電話裏說話不方便。
“那我現在就去!”
既然是薛副局長來電話,喪命獅自然是不敢不去,畢竟自己能坐上這個位置也全靠了對方的提攜和照顧,要不然的話,憑他一個小混混,又怎麼能成為這遠郊2號監獄的監獄長?
放下電話之後,喪命獅和主控室的人交代了一下之後,便徑直朝著常勝所在的那間水房走去。
由於水房的監視攝像頭的位置設立的不太好,使得他剛才並沒有看見那隻白毛老鼠,隻是看到了常勝的身影和一串來回抖動的鑰匙,雖然不知道那鑰匙為什麼會動,但是好在那常勝被束縛住了手腳,就算是有鑰匙也無可奈何……
“監獄長!”
正在水房外麵聊天閑侃的兩名獄警,在見到喪命獅來了之後,當即便匆忙的穿上了被放置在一旁的鞋子,十分恭敬的對著喪命獅敬了個禮,並將之前的情況如實彙報給了喪命獅。
“那小子還想逃跑,被我們兄弟二人當即就給攔下來了!監獄長點名照顧的人我們能怠慢嗎?那絕對不能啊!”
“那剛才在這裏摳腳的是誰?”喪命獅冷冷的瞪了這兩名獄警一眼,隨即繼續道,“下次再給我這樣玩忽職守當心你們這個月的工資!開門!”
聽到自己的BOSS這麼說,這兩人當即就是冷汗直流,二話不說的便將水房的大門給打開了。
“監獄長,你看!人就在……”
獄警原本要脫口而出的話,頓時被他硬生生的噎了回去,水房內的場景已是讓他們兄弟二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水房還是那個水房,但是被束縛在房間中央的常勝,卻是不知道利用了什麼辦法,從這間房間裏消失了。
而麵對這番景象,原本就有些惱怒的喪命獅,當即就抓過那兩名獄警的衣領,大吼道:“我的人呢!我要你們看的人呢?人呢!給我看到哪裏去了!”
“這……”
“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