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勝,你這脾氣越來越暴躁啦,動不動就出手打人。”
蕭雲衣在一旁笑嘻嘻的望著常勝說道。
“這種孫子就是欠揍,你還指望跟他們講理啊?”常勝不屑的說道。
“也對,這店裏有個男人就是好啊,不然遇到這種事情還真沒辦法。”
蕭雲衣感歎了一聲說道,不過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常勝頓時就有種心猿意馬的感覺。
“雲衣啊,要不你嫁給我吧,以後不但店裏有男人了,家裏也……啊,別打我啊,哈哈。”常勝一邊逃跑一邊大笑。
“常勝,你剛才踹了那小子一腳,你說他會不會找人來報仇啊。”
蕭雲衣和常勝打鬧了一會,神色凝重的說道。
“叫人來最後,給他們個教訓,順便警告一下,免得以後什麼阿貓阿狗都來店裏找麻煩。”常勝無所謂的說道,如果那小子真的叫人過來,他也不介意狠狠的教訓一下,這樣可以為以後省了很多麻煩。
“對了雲衣,以前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嗎?”常勝忽然又問道。
“怎麼可能,這附近的人可都知道白姐是刑警隊的,而且我和關係又那麼好,那些小毛賊怎麼敢打這裏的主意呢。”蕭雲衣有些得意的說道。的確,有一個刑警隊的白若析當靠山,一般的街頭混混的確是不敢打這裏的主意。
常勝陷入了沉思,過了半響才緩緩的開口:“這件事恐怕沒有這麼簡單啊。”
……
在寵物店不遠的一顆樹下,正停放著一輛路虎極光,車窗緩緩下落,露出了一個麵色陰翳,帶著墨鏡的中年人。
在路虎極光的旁邊,還挺著幾輛麵包車,幾輛麵包車裏麵都坐滿了人,他們手裏都拿著鋼棍砍刀這些東西,顯然已經在這裏準備了很久。
“二狗子,交代你的事情怎麼樣了。”中年人望著剛才在寵物狗鬧事的青年說道。
“豪哥,他們店裏的一個員工動手了,現在可以去找他們麻煩了。”叫二狗子的青年帶著巴結的笑意說道。
叫豪哥的青年點點頭,然後打開了車門大喊了一聲:“兄弟們,抄家夥,去把寵物狗給我砸了。”
豪哥的話一落,就從車上嘩啦啦的下來幾十號人,手裏全部都提著家夥。
附近的行人看到之後,都慌不擇路的跑開,這陣勢,還真有點電影裏演的黑社會味道了。
二三十號人在豪哥和二狗子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朝寵物狗走去。
卻說這會兒常勝剛回到店裏,剛準備去喂一下狗狗們,就發現去而複返的青年以及一大群人。
常勝丟下手中的狗糧,眉頭皺了起來,然後向門外走去。
而蕭雲衣看著來了這麼多人,也不禁花容失色。剛下來的王曉芬更是發出了一聲尖叫,直接嚇得跑到了櫃台後麵躲起來。
“兄弟們,給我把這寵物狗給砸了。”豪哥大手一揮,手下的馬仔如同吃了春藥一般興衝衝地朝寵物狗衝去。
看著對麵來者不善,常勝也不客氣,一腳就將衝在最前麵的一個拿著鐵棍的家夥給踹飛了出去。但另外幾個卻從常勝的身邊衝了過去,然後就聽到玻璃碎裂的聲音傳來。
常勝心裏不禁一陣焦急,雖然他能打,但別人又不和他打,所以也阻止不了別人砸店啊。
看著店子被砸,蕭雲衣和王曉芬都尖叫了起來。
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常勝還是懂的,當看到正在得意大笑的豪哥時,常勝就知道該怎麼辦了。
隻見他腳下一動,躲開了一個馬仔的鋼管,然後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後者直接跪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三兩秒的功夫,他就衝到了豪哥麵前,一拳朝他的腦袋打去。
豪哥看著常勝朝他衝過來,一點也不不慌,隻見他活動了一下雙臂,然後就朝著常勝迎了上去。
他豪哥可是喪命獅手下數一數二的高手,以前在黑市打過拳,後來犯了事進了監獄後還是喪命獅把他給撈出來的。
這麼多年來,為屠獅會的發展立下了汗馬功勞,深得喪命獅的器重。
“嘭。”
常勝和豪哥的拳頭撞擊在了一起。
“啊。”豪哥發出一聲慘叫,一股劇烈的疼痛從拳頭上傳來過來,他感覺自己就像擊打在了一塊鐵板之上。
常勝得勢不饒人,右腳直接掃向豪哥的胸口,這一腳常勝可是含怒而發的,要是踢中了,豪哥少不得要斷裂幾根肋骨。
豪哥不愧是打過黑拳的人,在千鈞一發之際,硬是側身堪堪躲過了常勝的一腳,然後飛速的向後退去。
站定了的豪哥望著常勝,眼裏閃過一絲驚恐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