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
戰場之上,不管敵我雙方都被這一幕震撼的目瞪口呆!
“這武技的殺傷力也太強了吧?!”
對麵的顧長慶老臉煞白,望著空心方陣中的將旗喃喃的自語:“昭字將旗,莫非是雲晟門的昭武子?!難道他的戰績都是真的?!”
就在此時,程鉞的呼喊聲從方陣中傳來:“顧長慶,看在你為國戍邊多年,勞苦功高的份上,現在若是棄暗投明,陣前倒戈,我便放你一條生路,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敢威脅我!”顧長慶大怒,策馬從陣中奔出,用馬鞭指著程鉞大罵,“昭武子,你這妖道!若非你栽贓陷害大王子,如何會有今日這同胞相殘的慘劇?你這罪魁禍首也敢道貌岸然的在兩軍陣前說什麼棄暗投明?我顧長慶哪怕是死,也要誅殺你這禍國之賊!”
“嘁!”程鉞撇了撇嘴,“人證物證俱在,王上早有明斷,呂文陞勾結周開盛謀害二王子就是事實,到了你嘴裏怎麼就變成我栽贓陷害了?你做人如此是非不分,善惡不辨,活著也無意義,我這就送你一箭,幫你投胎轉世去吧!”
言罷,他便彎弓搭箭,照著顧長慶一箭射出!
“待我破了你的陣,看誰會去投胎轉世?!”顧長慶絲毫都不示弱,揮動手中鳳翅镋一擊將程鉞的槍箭砸飛了出去!
程鉞不禁大為驚奇:“這貨有兩下子啊!”
雖然他剛才那一箭並未用上武技,但用拉力將近五千斤的巨弓射出去的槍箭,威力豈同凡俗?顧長慶能如此輕易的砸開,隻能說明此人修為不低,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
顧長慶是老於戰陣的宿將,戰爭經驗極其豐富,砸飛了程鉞一支槍箭,立刻就調轉馬頭躲入了騎陣之中,讓程鉞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
“老狐狸!”
程鉞咬了咬牙,沒有再去搜索顧長慶的身影,而是再次將攻擊目標鎖定在了那支重裝鐵騎之上!
被魔箭血湮重創之後,這支重裝鐵騎的陣型就變得七零八落,再也無法形成有效的衝擊,隻得含恨後退,然而程鉞始終將他們當做大敵看待,如何肯放任他們從容而退?當下便要再次祭出魔箭血湮,將這支重裝鐵騎斬盡殺絕!
顧長慶看出了程鉞的打算,當下便傳下軍令,讓包抄空心方陣的胸甲騎兵們發起牽製攻勢,使程鉞不能全力追射重裝騎兵!
胸甲騎兵們雖然沒有戰陣武技,但是卻要靈活許多,圍著空心方陣一邊疾馳,一邊拋射羽箭,予以重步兵們殺傷,若是尋到空當,比如說運氣好射死了一片重步兵,便會趁機發起一次迅疾的衝鋒!
在這些胸甲騎兵的肆意攻擊之下,空心方陣很快變得危機四伏——他們沒有遠程攻擊手段,隻能站在原地挨打,自然被動萬分!
程鉞迫不得已,隻能放棄那支重騎兵,催動戰馬繞著方陣內側四下疾驅,哪裏有險情便向哪裏射出槍箭,以一己之力維持著戰陣不被突破!
“來啊來啊!跟我對射,看咱們誰先死?!”
程鉞一邊飛馳著連續放箭,一邊大聲呼喝!
然而胸甲騎兵們的如何能跟他比射箭?不說準頭了,光是所用之弓的威力就差太多了,被他一個人射的狼奔豕突,死傷慘重,一時間,原本危如累卵的空心方陣竟轉危為安!
“如此勇力,哪怕是太古時代那位飛將軍重生,也難望其項背啊!”矮山之上,伍子正撫著胡須感歎,他現在算是對程鉞心服口服了,對程鉞的過往戰績再也沒有了一絲懷疑!
就是呂文錚也一臉懵逼的道:“呃,昭武子這麼猛,當國師實在有點太屈才了,寡人還是封他當大將軍吧!”
“殿下,隻怕他不肯還俗!”伍子正難得有心情跟呂文錚開了句玩笑。
沒想到呂文錚還當真了,惱火的大叫道:“那寡人就封他國師兼大將軍,這樣他應該就沒意見了!”
伍子正的表情頓時就好像是日了狗,心中不禁腹誹:國師兼大將軍,說出去都新鮮,誰聽說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