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律律!”
數百匹駿馬被韁繩強行帶住,人立而起,發出激昂的嘶鳴聲!
為首的部落酋長見程鉞的穿著打扮與自己無異,還以為他也是西戎人,立刻嘰哩哇啦的說了一大通程鉞聽不懂的話。
程鉞此時已經提前讓囚牛飛上天去了,因此表麵上來看,他又變成了一個人,見那西戎酋長對他喊話,連忙用神念問暴君:“老朱,你見多識廣,知道這貨在說啥麼?”
暴君不禁翻了個白眼:“朕是見多識廣不假,但區區蠻夷的語言有什麼學習的必要?他們學我們還差不多!”
“那就是不懂嘍?”程鉞麵無表情的問,那語氣神態似在奚落暴君的無能。
“沒有必要懂!”暴君惱火的再三重申。
程鉞向著那部落酋長揚了揚頭:“然而現在很有必要,因為我連丫在說啥都不知道。”
“那怪朕嘍?!”暴君氣不打一處來。
程鉞沒有跟他置氣的意思,既然聽不懂,那就幹脆不懂裝懂好了……
“呃,你是在問我是誰吧?”程鉞指指自己的鼻子,對那部落酋長比劃著道。
然而他這一開口不要緊,西戎人立刻炸了鍋,有人大聲高喝:“秦人!這小子是秦人!”
這次程鉞聽懂了,他翻了個白眼道:“敢情會說人話啊?那剛才為啥不說呢?”
“因為你穿著西戎人的皮袍吧?”暴君氣呼呼的道,顯然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
部落酋長又嘰哩哇啦的說了幾句,卻不是對程鉞,而是對自己的一眾手下。
立刻便有幾個孔武有力的西戎人越眾而出,甩出長長的套索,想像套馬一樣將他套過來。
程鉞一點躲閃的意思都沒有,就站在那讓他們套。
西戎人是馬背上的種族,扔套索的手藝不要太高,程鉞一動不動,等於固定靶,這樣套起來還不簡單?當下便同時被幾個繩索套住了。
那幾個西戎人見狀,催動戰馬,單臂較力就拉繩索,打算將程鉞拖在馬後麵。
然而不拖不知道,一拖嚇一跳,無論他們如何用力,幾人一起,還借著馬力竟都拉不動程鉞!
程鉞抬手打了個哈欠,百無聊賴的看著這幫人為了拉繩子憋的臉色通紅,身上青筋根根暴起。
“我說啊,你們拉夠了嗎?”程鉞問。
西戎人不答,隻是在酋長的吆喝下又過來了幾人,一起幫著拉繩索。
“真是日了狗!”程鉞撇了撇嘴,終於忍無可忍,抬手十分隨意的扯了一下繩索。
“轟!”
那邊廂立刻熱鬧了,將近十個西戎大漢都被從馬上扯了下來,摔了一地!
看到這匪夷所思的一幕,西戎人都傻眼了!
“@#¥%%!”
酋長最先反應了過來,用一杆旗槍指著程鉞厲聲大喝。
這次程鉞直接就懂了,對方這是在下命令攻擊他。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客氣了!”程鉞笑了笑,隔空向那酋長轟出一掌。
下一刻,那酋長一個跟頭從馬背上摔了下去。
“@#¥!
“%%!”
西戎人被這一幕嚇得屁滾尿流,紛紛驚恐的大叫了起來。
“都說了不要再鬼叫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