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三人的目擊指證,崔來寶立刻就被判作了正當防衛。接著姚小泉拜托人打個電話來,當即我就可以帶著陸秀秀離開。
一個警察將炸膛的槍丟進塑料袋,感歎著說道:“這小兩口運氣真好,要不是炸膛,他們估計已經受害了。”
他下意識認為這炸膛隻是意外,而非人為。
正穿過警戒線往外走的陸秀秀差點就摔倒在地上。
她真的很想解釋,自己和崔來寶,絕對不是什麼小兩口。
一輩子都不可能!
由於此地距離崔來寶開的藥房很遠,陸秀秀就近藥房買了止血的藥和繃帶膠布,還被崔來寶喝斥敗家娘們兒亂花錢……
老娘又不是花你的錢?給我閉嘴好不好!
再次來到安頓陸慷的那個房子裏,保姆仍在昏迷。
崔來寶很好心地施針,將她救醒,然後看著她驚慌失措地逃離此地。
本想安慰一下這個小保姆來著,跑都跑了,也就算了,反正也長得不是很好看……
崔來寶搖搖頭,順手就推開房門,走進房間。
“呀,滾出去!”
已經將外衣脫下來的陸秀秀登時轉過身去,並對崔來寶怒吼。
崔來寶理直氣壯地走過去,說道:“你自己能包紮出什麼樣子?又不是沒穿內衣,大呼小叫個VI屁啦!賤人就是矯情。”
在陸秀秀委屈之極的表情下,崔來寶不由分說,硬是將紗布搶過去,往她傷口上纏繞。
陸秀秀白眼一翻,忍不住提醒道:“包紮之前,能不能先上藥?”
“呃……”崔來寶臉色一囧,將藥瓶擰開,沒好氣說道,“要你多嘴提醒我?我是醫生會不知道?”
陸秀秀的傷有三處,一是手掌被紮穿,一是肩窩被紮穿,還有就是胳膊被捅了個洞。
一般人受了這樣的傷,不及時送醫院治療,還真有可能流血過多而死。
陸秀秀雖不如崔來寶他們厲害強大,但比尋常人還是要厲害多了。
這個時候,她隻要不劇烈運動,傷口都不會再大幅度流血。那麼隻要擦點藥再用繃帶纏住,也就足夠了。
崔來寶將藥水用棉簽蘸著,開始仔細塗抹。每一次觸碰,都能使陸秀秀身子顫抖,嘴裏不斷發出吸氣的聲音。
她本來還縮著肩膀,雙手合在胸口,盡量不讓崔來寶的目光直視自己的輪廓。
但這樣的痛楚襲來,她根本無法再分心顧及這些。
以至於後來她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躺了下去,還主動用上挺腰腹的方式來忍受痛楚。
崔來寶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扭動身子時,白皙皮膚上的細小寒毛和一滴滴圓潤的汗珠。
“呃……”
崔來寶可是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這樣的視覺衝擊,自然會使他兩眼有些發直,目光也變得有些怪異。
他動作一頓,陸秀秀的痛楚亦減輕些許,回過神來的她,和崔來寶熾熱的目光相對,登時有種強烈的羞恥感。
“別,別停啊!”她咬著嘴唇偏過頭,然後深深吸氣。
正所謂長痛不如短痛,她更希望崔來寶一口氣幫自己把藥擦完。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擦一個傷口發一會兒呆。
“哦。”崔來寶有些不自然地輕咳一聲,然後繼續,嘴上忍不住又道:“你催催催催個什麼,給你擦藥還嫌慢是吧?”
“……又不是我求你幫我擦的!”陸秀秀繼續忍受這強烈的痛楚,並默默腹誹了一句。
有兩個傷口是雙向的,擦完手背,我就把陸秀秀扶起來,讓她用手撐牆,將後背留給自己。
崔來寶正將棉簽在傷口上畫圈圈,忽然一愣,說道:“你這內衣後麵的帶子,好像要斷了啊!”
原來那個殺手一刀捅進她肩窩時,前麵的吊帶沒事兒,但後麵帶子的某個點,卻被戳穿了大半邊,隻剩一絲還頑強地連著。
崔來寶說話間,也是手賤,為了讓陸秀秀相信自己所言非虛,就用棉簽往上戳了下。
“喏,就是這兒。”
陸秀秀還沒反應過來,就隻聽得一道細微的繃斷聲音響起。
啪嗒!
這根帶子,一下子就全斷了。
使陸秀秀略有點勒痕的皮膚瞬間變紅,勒痕也迅速變淡。
“你!”
陸秀秀急忙雙手往中間合住,卻又牽動傷口,痛得那叫一個哆嗦。
“我不是故意的!”崔來寶立刻說,表情也格外豐富。
其實從一開始幫忙擦藥,他的邪惡念頭就在不斷滋生。
曾經他幫李玉蓮驅邪,也是扯掉過她衣服。
那時候他能忍住,是因為他將李玉蓮當成朋友。
之前與崔小蜜有過一段時間同床共枕,忍著不下手,是不斷告誡自己不能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