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騷擾兩次騷擾,都沒管他。可這再三騷擾的話……真當自己沒了天傷針就成病貓了?
崔來寶看著這人作死,便接了一句:“你想弄清楚什麼?”
孫月華微微一笑,說道:“謝謝你之前提醒我,說她很危險,使我認為她和你一樣,應該是有武功的。不過我後來想了一下,我完全感覺不到她有任何武功的樣子,所以就產生了一種自我懷疑。唔,這也許是一種強迫症,不弄清楚不舒服,所以又回來了。”
“哦,你是想說,你要弄清楚她有沒有武功?”崔來寶點點頭,然後困惑,“可是,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呢?不能因為你想弄清楚,我妹妹就一定要配合你吧?又沒有什麼好處。”
孫月華認真地想了想,說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所以我隻是想真誠的請求一下……”
他看向崔小蜜,一臉認真地說道:“我們可以比劃一下嗎?”
“呃,武功,什麼意思啊?”
“意思是說,這對兄妹,有武功?”
“難怪這家夥體力變態得跟一頭牛一樣,原來是有武功啊!”
“武功?這世界上真的有武功嗎?還是說隻是散打拳擊跆拳道之類的武術……”
“武功難道不就是武術?”
周儒君等人麵麵相覷,小聲議論。
崔小蜜嫌棄地看了孫月華一眼,已經徹底失去與他說話的興致,繞過他繼續往前走。
孫月華卻是執拗地又一次攔在她麵前,說道:“請指教。”
崔來寶皺了皺眉,看不下去了,上前說道:“喂,你這樣不覺得過分嗎?你隻是請求而已,還不允許別人拒絕了?”
“我隻是想再努力一下而已。”
“你已經努力過了,可以讓開了。”崔來寶說道。
孫月華神色不變:“我還想再請求一次。”
“請求你大爺啊,你是神經病嗎?還是說耳朵聾了!”崔來寶火了,毫不客氣地說道,“想要比劃比試,行啊,來來來,咱倆先比劃一把,輸了的當場自廢武功,你敢嗎?敢嗎敢嗎?不敢就滾一邊去,給你三分顏色就開染坊了,什麼玩意兒嘛!”
“你……”
孫月華怔了怔,似乎沒想到崔來寶敢這麼跟他說話。
不過他也沒生氣,而是搖搖頭,說道:“我已經看出你有功夫在身,不想跟你打。”
“笑話,你不想跟我打所以就不打,我妹妹不想跟你打,你就死皮賴臉地不肯讓開?你以為全世界都圍著你轉嗎?”崔來寶嗤笑。
“唉,其實我隻是想確認一下你妹妹有沒有武功而已,為什麼要把事情搞得這麼複雜呢?”孫月華歎了口氣,盯著崔來寶,緩緩說道:“那我就如你所願吧!”
“哦,真的要跟我打?輸了可是要自廢武功的,大家都可以做個見證。”崔來寶有些意外地說道。
成功得到天仁針、天傷針的崔來寶,加上崔小蜜不再命懸一線,心情大好,真的不是很想殘忍地對待一個之前壓根都不認識的人。
不過這個人,確實討厭得很。
如果他實在不識趣,拚著自廢武功也要比武比劃,那我也覺得沒必要手下留情……
這是他自己做出的選擇,後果也由他自己承擔,怪不了任何人。
“自廢武功太沒有餘地。要不這樣,輸了的,給贏了的當一年跑腿的?”孫月華建議。
崔來寶冷笑道:“你想得美!”
“想得美?”孫月華不解。
“我已經有一個跑腿的了,而且還是個女的。”崔來寶一臉看不起,“你要想當跑腿的,還是先去泰國變成女的再說。”
“隻收女的做跑腿的?這倒是個好主意。”孫月華恍然,得到了新技能,然後說道:“那就換一個彩頭,輸了的,把身家家產全部奉送。這彩頭總夠大了吧?”
“身家財產全部?你做夢呢!”崔來寶越發看不起這家夥,“你有多少身家,也想跟我賭這個?”
孫月華想了想,說道:“加上房產什麼的,大概一千萬上下吧。你呢,又有多少身家?”
“一千萬!”一直看戲,沒打算走的周儒君等人全都瞪大眼睛。
他們不是被這筆家產給驚到。
而是被這個孫月華,為了和崔小蜜打一架,確認她有沒有武功,就願意拿一千萬來做賭……他難道真的是神經病嗎?
特娘的,有這個必要麼?
“我要是有一千萬,還在這裏嘰歪個毛線啊!”
“不知道這姓崔的能有多少錢?”
“切,看他這樣,能有多壕?一看他就是個喜歡吹牛的人,說什麼有個女的是他跑腿兒的。這要是他跑腿的跟班,那人在哪兒?”
“才一千萬,這還沒我零頭的一點兒小錢,也想拿來覬覦我的家產?你還是回去睡覺,繼續做你的白日夢吧!”崔來寶隻覺得這人真的很無聊。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