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某些原因,崔來寶還真沒想過要變成大魔王,要把不用負責的陸秀秀也那個啥。
隻是單純的心裏不爽,所以才惡作劇,要打打陸秀秀的屁,叫她以後還敢不敢騙自己。
陸秀秀寧願被打臉,也不願屁受罪,崔來寶還能怎麼做呢?
啪!
崔來寶一耳光甩陸秀秀臉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哎,我擦,真打?”陸秀秀有些懵了,捂著臉望著崔來寶上樓。
她本以為崔來寶隻是找借口占自己便宜,現在看來,好像不是啊,因為他真的打了,而不是摸……
“我誤會他了?”
“幸好隻有一耳光,而不是三十下,而且也不疼呢。”陸秀秀又想。
崔來寶自然是手下留情了,沒有真的用力。不然肯定能把陸秀秀一巴掌打破相。
到了晚上,崔小蜜才回來。崔來寶拉著她,問了一下楊環這什麼意思,說好一起吃飯怎麼又不幹了。
崔小蜜定定地看了他一番,留下一句“白癡”,就自顧自回房間。
崔來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嘿了一聲,也懶得理了。
第二天,崔小蜜又一個人出去,大概還是去找楊環。
崔來寶本想過去揪住楊環問個清楚,卻是接到了陳嚴石打過來的電話。
“咦,這麼快啊,不錯不錯,辛苦了。”崔來寶眉毛一掀,叫上陸秀秀開車,去陳嚴石那邊。
還是那句老話,術業有專攻。
叫崔來寶自己來找的話,還真是麻煩,難以下手,也難有結果。
叫警方來查的話,也有各種各樣的限製,必須講求一個明確的證據。
而叫陳嚴石來搞,不過一天,就有了結果,顯得這麼簡單輕鬆。
華夏國內的公路很難發揮出頂級跑車的極限速度,所以還是用了幾個小時,崔來寶才來到陳嚴石所在的位置。
剛好快要到中午,陳嚴石接到崔來寶後,便對他笑嗬嗬地說道:“這次能這麼快查到那幫人的底細,小金的功勞不可謂不大。崔先生,這小金想請您吃頓午飯,不知道您願不願給個機會?”
“有人請我吃飯這麼好的事情還需要問我給不給機會嗎?”崔來寶莫名其妙地說道,“我有那麼裝比嗎?還不快帶我去,正好就餓了,還得謝謝他呢。”
“好吧,您跟我來。”陳嚴石神色一囧,心想你這話其實就顯得很裝比好不好!
他們一路走進一家酒店,到了雅間,被陳嚴石稱作小金的男子一個箭步迎上來,很是熟稔地和陳嚴石握手,還拍了一下他肩膀,又對崔來寶伸手,笑嗬嗬地說道:“崔先生?你好!我叫石金輝。”
崔來寶和他握了握,隨意打量了他一下,見這個人三十多歲,麵色富態,眉眼柔和,好像一個好好先生。
不過崔來寶卻能感覺到這人慈眉善目的表麵下有著一顆張狂凶猛的心。
不管有著什麼心,或有什麼手段,這雙方之間的實力差距太過懸殊的話,一切都隻是土雞瓦狗。
所以崔來寶直接忽略了他的內在,隻記住他表麵就可以了。
“你好啊,謝謝你請我吃飯。”崔來寶笑了笑。
他打量這人的同時,這人也在打量他。
見他異常年輕,整個人看上去挺精神自信,除此就是毫不怯場,沒有一點拘束。
但也就僅僅隻是這樣而已,也沒別的亮點。
好吧,剛剛在窗戶邊有看到他開來的車檔次挺高的,還有就是這個女司機還真很漂亮。
“看來陳嚴石這小子奉承的這個年輕人,也就是一個家裏很有錢的主兒吧。”石金輝這樣評估。
原本還很感興趣來著,現在也都稍微看輕了幾分,但在表麵上,當然也是絲毫不會表露出來的。
白手起家的人物,和官二代之間,往往都很難真正尿到一壺。
也怪陳嚴石不知出於什麼心態,並沒有告訴石金輝崔來寶的具體情況,隻說是一位貴人,值得結交。
石金輝在鬆開崔來寶並沒什麼力氣的手掌後,本想再和陸秀秀再握一下手來著。
可一看陸秀秀目光飄移到一邊,就又很知趣地沒有伸手。
“嗬……”
到了雅間裏麵,自有服務員上菜,石金輝很給麵子的親自倒酒,見崔來寶身邊有陸秀秀相陪,原本準備的美女也就沒有叫上來。
大家隨意聊了一番,崔來寶絲毫不作偽的狂吃形象,倒反而讓石金輝覺得挺有意思。
接著陳嚴石就主動將話題帶到了那幫被調查的團夥上麵。
石金輝微微一笑,打了個響指,然後一個身穿勁裝的女人從外麵走進來,將一份文件夾呈給了石金輝。
這個女人站到石金輝身後,瞥了陸秀秀一眼。
陸秀秀也看向她,非常細致地發現了她腰間有武器,而且那種特有的冷冽氣質,給人一種曾是同類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