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木輥聽到兒子木原的另類描述,基本也猜到了事情的始末,但不管木原如何混賬,他都是自己的兒子,族人麵前還是要保全臉麵。
於是他提出了用‘生死擂’解決問題。
聽到生死擂,周圍眾人有不少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因為他們都沒有聽過這個東西,更是不知道這是幹什麼用的。
青老瞟了木原一眼,嘿笑著說道,“木輥你可真是打得好算盤,一個煉皮境後期和煉皮境中期立生死擂,你可精明得有些過頭了!”
生死擂上見生死,恩怨曲直都在雙方拳頭之下做了斷。
簡單、直接、粗暴、明了!!
不過這生死擂一般都是出現在外麵的世界,小小的一個鬆岩部,哪裏有什麼解不開的恩怨,是要生死擂上論生死呢?
木輥仿佛沒有聽到青老話語中的譏諷,反而是沉聲說道,“怎麼?當年威名赫赫,號稱橫掃同階的青木木青,也會有害怕的時候?”
“哈~,害怕?笑話!老夫有什麼好害怕的,不過你兒子好像有些不太願意啊,哈哈……”
青老的話,將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了木原的身上。
木原此時正一臉便秘了幾百年的表情,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就差把不願意三個字寫在臉上了。
雖然他不知道這個生死擂是怎麼回事,但隻聽名字,他就感覺到了其中的凶險,而且對方還是木小白,想到木小白他就想起了他那雙冷漠的眸子,肚子也有些隱隱作痛。
木輥臉上一冷,雖然是自己的兒子,但實在也太廢物了一點兒,他可是煉皮境後期,對麵不過是個煉皮境中期,竟然還會畏懼退縮,簡直是丟人到家了。
這種貨色若不是我的兒子,早就一巴掌拍死了。
“哼,這件事情可由不得他,我是他老子,我能做主!!”木輥直接說道,根本就不理會木原難看的表情。
木輥出場至今一直都是淡然的姿態,現在涉及到自己兒子,尤其木原又是那麼一副熊樣兒,他淡然之下屬於族長的霸道終於展露了出來。
這個功夫,青老已經轉過頭去和木小白進行了一個簡單的眼神交流,而木小白則是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
青老雖然有信心讓木小白贏得比試,但上生死擂比試的畢竟還是木小白,這種事情還是需要他自己來決定,於是青老向木小白投去了詢問的目光。
而木小白毅然答應了,做人還是要靠自己,總不能什麼事情都要靠別人,況且能夠有個名正言順幹掉木原的機會,他怎麼能夠放過?
其實木小白也沒有想過青老會來征求自己的意見,因為他是自己的老師,他有權決定這件事情,就像木輥之於木原。
雖然隻是一個詢問的眼神,但木小白卻從青老的微小舉動中察覺到了他對自己的尊重,老師對弟子能夠達到這種地步,這絕對是難能可貴。
能夠拜青老為師,木小白感覺真是自己的福氣。
青老在木小白那裏得到了肯定的答複,心中不由得一喜,雖然他教授木小白的是藥理知識,與修為實力無關,但他還是希望木小白能夠做一個勇往直前的人。
如果木小白拒絕了,他也會順從木小白的意願,找個由頭為他推掉這場生死擂,不過從此以後木小白就隻會是他藥師方麵的學生,而如今嘛,嗬嗬~
青老心中一陣暢快,再看臉色陰沉的木輥,還有他身後滿臉不情願的木原,心中更是樂開了花,
“好,生死擂就生死擂,既然你自己都不管兒子的死活,那老頭子我就更不在乎。”
“哼,鹿死誰手尚未可知,我的兒子就算再是廢物,我也能把他捏成一柄劍,青老還是為你的弟子擔心吧!我奉勸你最好現在就開始物色新的弟子!!”
青老聽到木輥的話,冷哼一聲,“哼,既然你信心十足,那我們不如賭點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