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烈焰刀王終於離去,木小白和木平兩個人回到了秘密基地,木小白開始為木平解釋剛才的事情。
畢竟木平一直都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麼,如果不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還不一定會發生什麼事情,況且為了讓木平認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也必須要把事情告訴他。
木平聽完了木小白的解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緒,沉聲說道,“小白,事情我大概聽明白了,不過這也隻是你的猜測而已,這並不能說明什麼!”
“隻是猜測?可僅是猜測就足夠了,師兄你還想要什麼?烈焰刀王對我們出手?那我們就算確定了又能如何?他若出手我們必死無疑,就算百花仙子到來也改變不了我們的命運!”
木小白此時很冷靜,他用冰冷的聲音回應著木平的疑問。
木平沉默了,不過他還是難以接受這件事情,畢竟他把烈焰刀王視為人族守護者,正義的使者,卻沒想到他竟然對自己動了殺心。
這前後的差距,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不過,這個時候木小白卻是沒有心思再去理會木平,因為這個時候放鬆下來,他卻是發現自己左胸口的傷口一直在隱隱作痛。
之前的高度緊張讓他忘記了自己胸口的傷勢,現在平靜下來,卻是發現自己胸口的傷勢正在一抽一抽地絞痛。
必須要處理一下傷口,否則傷勢惡化可就不妙了。
木小白也不知道自己是被什麼東西傷到的,也不知道傷勢具體如何,他隻記得在白虎聖子出現的時候自己被木平拖著後退。
然後氣浪襲來,他就感覺自己胸口一痛,隨後他就看到自己胸前出現了一片血跡,不過血跡不大,所以他認為傷勢應該不重,因此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之後就是一段緊張刺激的戲碼,他更是沒有心思去理會自己胸前的傷勢,這會兒安定下來,他忽然感覺自己胸口的創傷似乎要比想象的要重一些。
木小白撕開胸前的衣衫,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傷口正好在心髒的位置,那是一個手指粗細的血洞,不知深淺。
不過應該沒有傷到心髒,否則自己早就站不住,甚至已經涼了也一不定,就傷口的情況來看,傷到自己的東西應該還留在血洞中。
木小白找出一柄匕首,咬著牙劃開了自己胸口的血洞,鮮血潺潺流出,不過木小白卻沒有停止,繼續切割自己的血肉,血洞的深度讓他心驚。
終於,刀尖刺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並且他也感覺到了傷口傳來的一股撕裂的傷痛,最終他用刀尖挑出了一個小東西,是一顆鵪鶉蛋大小的石子。
石子落在平台上,滾到了木平的腳邊。
木小白將手裏的匕首扔在一邊,雙手慌張地捂住自己的傷口。
一開始的時候基本沒有流血,應該是石子嵌入血肉中壓迫到血管,所以流血很少,但是現在石子被取了出來,血管通暢, 血液卻如泉湧一般地流了出來。
就算木小白一直用力地壓著傷口,血液也是止不住地流了出來,將他的雙手都染紅了,這個時候忽然從一邊伸過來一隻手,遞過了一個小瓷瓶,
“虧你小子還跟老頭子學了這麼久的醫術,一點常識都不知道嗎?怎麼隨隨便便就把傷口劃開了?你小子可就長點心吧!諾,這是老頭子配的傷藥,快點敷上吧!”
木小白抬頭看了一眼木平,此時的他仿佛又成了原本的那個師兄,他伸手接過了瓷瓶,低聲說道,“謝謝師兄了!”
他拔掉瓷瓶的塞子,將傷藥倒在了自己的傷口上,不過血流甚急,將敷上的一層厚厚的藥粉衝開了,木小白隻能再度敷上一層傷藥。
足足上了四遍傷藥,才止住了鮮血,而那瓶傷藥也被木小白用了個精光,他把瓷瓶遞給木平,不好意思地說道,
“師兄,不好意思,我把所有的傷藥都給用光了。”
木平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咱們兄弟之間還說什麼客氣話,畢竟你剛才可是很有可能救了我的命啊!”然後微微一頓,又痛心疾首地說道,
“當然,你小子也有可能壞了我的一個天大的機緣,哼~”
木小白哈哈一笑,他知道自己的那位師兄又回來了,不過笑聲中胸口的傷口卻又有崩開的節奏,木平白了他一眼,“你小子別笑了,再笑可沒有多餘的傷藥為你止血!”
木小白這才止住了笑聲,然後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