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的好室友氣得這麼早啊!這麼匆匆忙忙,是準備上哪去?”
吊梢眼聞聲,身體一僵,脖子仿佛生鏽的軸承,訥訥的回頭,定睛一看,頓時冷氣倒吸,瞳孔暴縮。
因為出現在視野中的少年不是別人,正是給他留下了極大心理陰影的葉寒。
噗通!
吊梢眼登時向後傾倒,又昏死了過去,這一次嘴巴裏連白沫都吐了出來。
葉寒見狀故作錯愕道:“咦?這是怎麼了?我隻是和他打聲招呼而已!”
張運猛地上前一步,義正言辭的質問道:“葉寒,你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麼!”
葉寒一臉茫然,攤手道:“我什麼都沒做啊,張運師兄何出此言啊?”
張運指戟嚼舌道:“你什麼都沒做,那他們為什麼沒睡在屋裏而是躺在外麵?他們身上的傷,你該怎麼解釋?”
葉寒摸著下巴,沉吟少頃,笑眯眯道:“可能是外麵更涼快一些吧!這個你不應該問我,應該問他們才對!”
張運繼續質問:“那他們身上的傷你怎麼解釋?”
“我?”葉寒一臉純良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委屈道:“我解釋什麼?又不是我弄傷的?”
張運氣急敗壞,言辭鑿鑿道:“還敢嘴硬,我都親耳聽到有人指證就是你幹的!”
葉寒不急不躁,雙臂環抱,正義凜然道:“誰,你讓他站出來,當著我的麵把話說清楚!否則,就憑你一麵之詞,可不能把故意破壞同門友誼的帽子帶給我!”
張運下意識的看了一下吊梢眼,發現他都已經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還怎麼讓他當麵對質?
氣得張運臉紅脖子粗,如鯁在喉,手指著葉寒的腦袋,好半天講不出一個字來。
葉寒舌綻春雷道:“怎麼了?張運師兄為什麼不說話了?是理屈詞窮了嗎?要不,我看這樣吧,等你什麼時候找到證據了,有勇氣和我當麵對質了,再來,行不?不瞞您說,師弟我現在還有點困,想回去睡個回籠覺,您要想繼續在這裏呆著,悉聽尊便。不過請恕師弟我無法奉陪,再見!”
說著,不等張運阻止,轉身就回到屋子裏,“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張運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但奈何沒人證物證,隻能暫時罷手。
“怎麼會這樣,他們八個人連一個新生都對付不了?”臨走前,張運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
最後看了一眼吊梢眼等人,冷哼道:“我一定知道昨天的真相細節到底發生了什麼!”
時間荏苒,撚指到了晌午。
葉寒休息一段時間,又修煉了一段時間,便走出去,打算四處逛逛
一路上,遭到不少老生的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喂,看見了沒有,這就是那個咱們浪子隊有史以來,最刺頭的新生!”
“早就知道了,不但連續打傷了三位師兄,連大小姐都敢威脅,不知道該說他有勇氣,還是該說他愚蠢!”
“哼,自然是愚蠢,他這麼做對自己根本一點好處都沒有,反而隻會讓大家更加憎惡他,一會在整個浪子隊,恐怕再無他立錐之地了!”
“不錯,看著吧,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承受不了四麵八方的壓力,主動退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