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他的好兄弟是誰?聽起來貌似很牛逼的樣子!”柳三驕黛眉一簇,好奇道。
“哼,誰知道呢!這種大門派裏的精英總是喜歡搬出一個虛無縹緲的人來恐嚇,就算死,也不想讓我們安寧,實際上他那個兄弟有沒有都是一回事呢!或者說,即便存在,沒準也是個菜雞!”慕容凱不屑一顧的撇撇嘴。
葉寒在一邊聽著,自飲自酌,笑而不語。
“高揚兄倒是很淡定,你自己主動提出要見識見識武聖宮的精英,現在滿足了你的願望,觀感如何啊?”慕容凱問。
葉寒放下酒杯,從容應答,“觀感很簡單,即便是高高在上的武聖宮,也魚龍混雜,既有寧彎不折的硬骨頭,也有見風使舵的牆頭草,武聖宮的精英也不過爾爾!”
“說得好!”葉寒的一席話引來了張舉情不自禁的鼓掌附和,“高揚老弟說的不錯,武聖宮的弟子是人,我們毒販也是人,憑什麼他們就要高人一等?憑什麼他們就有權利對我們進行圍剿?憑什麼我們就要任人宰割?我不服!”
“我也不服!”慕容凱第一個同仇敵愾。
“我也不服,哼哼,憑什麼武聖宮就可以代表正義?”柳三驕也義憤填膺。
張舉目入凶光,煞氣逼人道:“今天僅僅隻是反殺的開始,還會有第二個王劍,第三個徐嘉,到那時,我們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兩個,絕不姑息養奸,也讓武聖宮那些自詡站在道德至高點上的名門正派看看,我們這群毒販,即便生活在被壓迫的最底層,也絕不是任人宰割的孬種!”
張舉越說越興奮,說到最後,情緒暴漲,使得張舉忍不住赫然起身,高舉酒杯,意氣風發,好似將軍在鼓舞軍心,目光灼灼,隆聲喝道:
“來,為了屬於我們的正義,幹杯!”
“幹杯!”慕容凱、柳三驕等人紛紛肅穆,立即起身回敬。
說罷,眾人把酒杯放在嘴邊,一飲而盡。
“爽!”張舉似乎被氣氛和情緒所感染,一掃往日儒氣,變得無比灑脫豪邁。
“諸位兄弟,今天是我們首戰報捷的開始,是一件值得慶幸的喜日,讓我們一醉方休,不醉不歸!”
張舉再次舉杯,臉上已經泛起了嫣紅,有了幾分醉意。
慕容凱、柳三驕不知道是故意為了捧張舉的場,還是真的被張舉的情緒所帶動,也表現得很興奮。
於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五人喝得酩酊大醉,全都睡到在了桌子上,鼾聲四起,連口水都流了出來,樣子甚是醜陋。
俄頃。
其中一個人突然睜開了雙眼。
非常靈動的轉了轉。
便從桌前坐了起來。
他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酒水。
臉上的醉意頓時一掃而光。
仿佛從未飲酒一般冷靜。
此人正是喬裝成高揚的葉寒。
他冷冷的掃了一圈周遭,各個睡得跟豬一樣,唇角不由勾起一抹哂笑,“嗬嗬,我豈會真喝?老子早就把酒水逼出體外了!”
不過他倒是驚訝身邊的浩峰。
從頭到尾,不論其他人怎麼渲染氛圍,他總是格格不入,一個人低頭喝悶酒。
卻沒想到居然喝了這麼多。
“倒是一群有趣的人,不過本座可沒有時間繼續留在這裏,看你們一臉蠢相!”葉寒收起眼神,霍地立起,迅速離開了酒席。
他來這裏的目的可不是貪圖享樂,而是來救人的。
葉寒剛剛走出酒席,迎麵便碰到一個熟人。
正是匆匆趕來的馬力。
他也發現了葉寒,立即三步並作兩步的衝了過來。
葉寒緊聲問道:“怎麼樣?有發現什麼了嗎?”
“我發現了王劍和徐嘉被關押的地方!”馬力點頭。
葉寒擔心的問,“怎麼樣?王劍他沒事吧?”
馬力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招招手,“我自己不好講,你自己去看看吧!”
“難道發生了什麼意外?”葉寒心頭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