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歸命中,但隔了一兩秒鍾,貌似也沒有什麼效果,一點動靜也沒有。
張舉見狀暗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不由耀武揚威起來,“嗬嗬,畢竟是三品一階的出生,怎麼可能和三品七階的蜈蚣將軍相提並論?看見沒有?最終的結果就是連蜈蚣將軍的板甲都沒有穿透!所以,我才會說你這個建議明顯不明智。可你偏不信!還汙蔑我!哎,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你的廢話實在是太多了!”葉寒忍無可忍,冷笑著撇了他一眼,如同看著一個白癡一樣,“誰告訴你,必須要破掉蜈蚣將軍的板甲才行?要想毀掉蜈蚣將軍就一定要用蠻力嗎?動點腦子好不好?”
“哼,你就嘴硬吧!明明就是你自己亂指揮的原因,卻偏偏不承認!”張舉不以為然的撇撇嘴,嗤之以鼻。
“哦?我勸你最好不要高興得太早,免得樂極生悲!”葉寒麵帶戲謔的笑容。
“不存在,你那是癡人說夢!”張舉趾高氣昂。
葉寒反問道:“是嗎?那麻煩你告訴我,為什麼這位‘蜈蚣將軍’突然停止攻擊了呢?”
“嗬嗬,你在開玩笑嗎?‘蜈蚣將軍’勢如破竹,勢不可當,怎麼可能會就此停手?”
張舉當然不會相信,立即哂笑一聲,可腦袋卻不由自主的轉過來,目光若無其事的落在了“蜈蚣將軍”的身上,然後雲淡風輕的自下而上的掃視。
起初,他的確很淡定,如同在欣賞風景一般和顏悅色,並且胸有成竹。
一副“我的‘幹兒子’我會不了解?”的表情。
可是越往上看,他的臉色就越掛不住了。
因為視線裏,又接二連三支手臂如雕塑般凝固在半空中,甚至還保持著揮舞的姿勢,隻是卻再也無法動彈一下。
不僅如此,上麵還覆蓋著一層厚厚的冰晶,顯然是冷凍的原因造成的。
而且,這還不是一隻兩隻胳膊如此,而是所有的手臂都是如此,就仿佛是突然遇到了暴風雪,肢體全部凍僵了一樣。
見的此情此景,這叫張舉如何還能繼續保持淡定?
他如同遭到了五雷轟頂一般,雙目赤紅,難以置信的大吼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蜈蚣將軍’他……他為什麼會凍……”
說到這時,不,應該說,當張舉下意識的提到“凍”這個字時,他的腦袋便情不自禁的聯想到了,林婉兒剛剛兌換出來的那隻刺蝟。
因為全場,也隻有那隻刺蝟,才有這樣的屬性,具備這樣的能力。
可是……僅僅三品一階的妖獸,真的能做到這種程度嗎?怎麼感覺有點過於誇張了?
還是說……難道這隻刺蝟不是普通的寒冰刺蝟?而是血脈進遷後的寒冰刺蝟?
為此,張舉甚至還凝眉矚目,仔細的看了看,可不管他怎麼觀察,都覺得和普通的寒冰刺蝟無異。
張舉有點懵了。
這完全違背了等級規則啊!
憑什麼實力弱的會這麼簡單的殺死實力強的?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說到匪夷所思,張舉忽然莫名其妙的聯想到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葉寒。
他恐怕是自己認識的所有人之中,最匪夷所思的個體。
身份看起來貌似很明朗,手段卻是神鬼莫測,經常以一己之力,逆轉乾坤,解隊友於道玄之中,已然成為了家常便飯。
這些都給張舉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說他匪夷所思,太適合不過了。
如果這裏真的有人能做到在對方壓倒性的優勢下,出其不意,反敗為勝,那恐怕也隻有這個少年能做得到了。
更何況,葉寒在此之前,還曾經指點過林婉兒。
讓她命令寒冰刺蝟,用背上的箭,去擊中“蜈蚣將軍”的每一根手臂,手肘部位的“尺澤穴”。
想到這,張舉越發相信,導致“蜈蚣將軍”無法動彈罪魁禍首,一定就是葉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