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事情總是很出人意料,該生的事情總是會一波三折。在王楓幾個人已經真正的山窮水盡的時候,法蘭公爵、阿卡拉甚至還有那個沉默寡言的佛朗西斯都到了。也難怪,在倫敦這種地方這麼強大的黑暗和光明波動,這些人要是不知道才鬼了,克裏斯汀更願意相信這些家夥剛剛一直在旁邊看熱鬧,一直到不得不出頭的時候,才出來幫一把。血族中沒有什麼所謂的好人,一個好人,絕對不會是血族中的上位者,這種家夥死的最早。
奧利卡丁看著倫敦血族的三大巨頭,苦笑了一下,看起來今自己還真是失敗,既然這些人出現在這裏,那麼前去攔截的那些家夥應該已經作古了吧?對於主動挑釁自己的人,血族一向是除而後快。默默的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奧利卡丁平靜的河對方打了一個招呼:“法蘭公爵,阿卡拉公爵,佛朗西斯公爵。不知道這裏有什麼吸引各位的呢?竟然血族倫敦的三大巨頭全部到齊呢。”在這裏,佛朗西斯不想話,而阿卡拉沒有和教廷的家夥話的興趣,隻好由法蘭公爵出麵了:“奧利卡丁?如果我沒有記錯,你看看,我們這位新來的無辜的血族被你們打成什麼樣子?好歹是我們血族的人在受欺負,我們來討個法嗎!”
奧利卡丁微笑道:“這位王楓閣下先違反我們之間的協定,在聖保羅大教堂攻擊了我們的神職人員,我們對他進行討伐是我們的權力,您應該可以在那份協定上看得到。”
法蘭一臉驚訝的問道:“我沒有聽錯吧?這位王楓今在聖保羅大教堂攻擊了你們的教士?啊,他腦子有毛病麼?不是我,你們教廷的人就是找借口也不用找這種沒有人會相信的東西啊,你們,一個血族跑到教廷的教堂去鬧事?這個家夥難道真的活膩味了?”
奧利卡丁臉色一變:“最驚得法蘭公爵,您在指證我在謊嗎?”
法蘭一臉受不了你的表情:“哪裏?我隻不過在列舉事實而以。嗯,你王楓襲擊了教堂?那麼我問你,有多少神職人員受傷?造成了多大的損失?還有,對於你們教廷的威信有什麼損害?這些你都了解?”
奧利卡丁臉色一變,今他接到萊卡布達爾的情報中隻有這個王楓襲擊了聖保羅大教堂而已,他又哪裏知道這些詳細的情報呢。這個時候果然卡殼了。不過想一想,王楓這個家夥好象還沒有自大到一個人去襲擊那個倫敦教廷著名的根據地聖保羅教堂的,況且,這些家夥還是在萊卡布達爾在那裏布道的時候襲擊的。這就更講不通了。難道萊卡布達爾給自己的是假情報?這一切難道隻不過是一個圈套?
看到奧利卡丁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法蘭公爵就猜到自己的沒錯,大概聖保羅大教堂沒有給他過具體的情況。從下級血族的報道上來看,王楓這次算是惹了大禍,幾乎所有的人都看到這個家夥在聖保羅大教堂外麵的空中擊落了不知道多少追擊的神職人員。不過,現在要好好的利用一下這個奧利卡丁還不清楚的事實。法蘭公爵票飄悠悠的到:“如此看來您這個裁決團的隊長也不清楚嗎,那我問你,你有什麼立場在這裏對我們血族大開殺戒?本來你們這樣明目張膽的攔截就已經破壞了我們之間的關係,現在你竟然要趕盡殺絕?這個世界還有沒有公理?”他的這句話一出口,不光是神職人員,就連血族們都是一臉的古怪,一個血族公爵在這裏要求公理?這個,還真是少見的現象啊……
奧利卡丁有些無奈的問道:“法蘭公爵,請問現在你打算怎麼辦?”他倒是知道,自己已經損失了這麼大的力量,要是對方動強,大概全軍覆沒的就是自己了,現在看起來對方還沒有完全撕破臉皮的打算,自己隻有忍讓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