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帝國大廈,朱雀堂在這裏有一係列旗下的產業,包括貿易出口,股票市場都有大量涉足。普通民眾又怎麼得到,那些美國華爾街聞名的富豪大佬們,暗中真正執權的還是個華人。
家族的宴會一結束,方雲就趕到了紐約。畢竟,處理這麼大的產業,暗中唯握可不是那麼輕鬆的時間。真正能讓方雲消耗的時間,幾乎為零。
辦公室內,方雲一張又一張批閱著文件,神情沉穩而認真。一眼望去,倒是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好象隻不過是單純的商人,而這恰恰又是他的保護色,一個最佳的偽裝者。
電話答錄機響起了女秘書的聲音:“方總裁,您有訪客。是您的父親——方浩然先生。”
“恩,請他進來吧。”說完,方雲有繼續底著頭,審閱起文件。
不久後,方浩然就走走進了辦公,剛進門便道:“方雲,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這種關於商務的小事情,就全交給手下處理行了!你根本不需要什麼事都親力親為。家族裏還要許多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處理!”
方浩然對於自己的這個兒子,是滿肚子的驕傲。其實,七八年前,他本人還是朱雀堂的堂主,隻是兒子傲人的才華,才使得他放心地把堂主的位置,讓給了方雲,自己甘願退為次席。
方雲抬起頭,微微笑了笑,對於父親的尊敬,他一直沒有淡忘,和聲道:“整天處在家族那些繁忙的事務中,難免會有點厭倦。偶爾做一些比較正常的工作,也利於人心調節啊!”
把這種高端的商務工作,說成是身心調節,這些話相信隻有像方雲這種人才說得出口。方浩然深歎一氣:“算了,算了!道理我說不過你,說實話,有時候我還真搞不懂你的腦袋裏,在盤算什麼!”
方雲聽出父親話中語氣有異,問道:“父親,有什麼心事嗎?聽你說話的語氣,好象心情非常煩躁?”
方浩然重重地坐在椅子上,滿臉不悅,道:“還提這個幹什麼!上次宴會的事,真是把氣得半死。我明明已經向家族各部的首腦,發出了請柬。但最後來了幾個人!除了我們朱雀堂,還有隸屬地部與玄部外,僅僅隻來了青龍堂和玄部的人!現在那些人是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裏!連我的麵子都不賣!”
與方浩然的憤怒截然不同,方雲絲毫不見有任何情緒波動,隻是話語中冷意多上了幾分:“父親,您也不需要動氣,家族目前的局勢,您也很清楚。至從爺爺不過問家族事務後,家族的宗家們,哪個不是蠢蠢欲動。既然這樣,我們就靜下心慢慢耗吧。誰笑到最後,誰笑得最好!”
方浩然眼中頓生激賞目光。他就是喜歡自己兒子,這種泰山壓頂不彎腰的氣勢。如此冷靜,沉著的大腦,令人臣服的實力,高瞻遠矚的遠見性,年輕一輩中無人能其左右。家族的繼承權,不由方雲來繼承,又有誰有資格來繼承。
心中暗喜過後,方浩然又想起一事,正色道:“對了,那個家族新進成員魏鑫的事情,你處理得怎麼樣了?”
方雲神色一變,突笑道:“說起這個,還真是有意思得很。其實,幾天前,各位長老與宗家之間,秘密聚集開了個小型的會議。因為會議級別並不是很高,所以並沒有通知父親。而舉行會議的目的,竟然隻是單純為了魏鑫的歸屬問題。為了一個新進的菜鳥成員,進入破天荒的舉行秘密會議。在還是家族成立幾千年來的頭一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