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般皆下品,唯有睡覺高,對於那些被上足了條的人來,還有什麼事能比好好睡上一覺,來得更重要呢。仿佛已經在舒適的睡眠中,過去了一個世紀之久,魏鑫那沉重的眼皮終於有了打開的趨勢,眼前的景物還未待完全清晰,撲鼻而來的便是滿室的熏衣草香。不一會,眼中景物也變得情緒。清醒之初,從魏鑫身上帶來最直接的感受,便是那描繪著豐富壁畫的花板,還有身下那柔軟的床。
剛剛醒來,雖然還不知道自己現在究竟身在何處,但魏鑫似乎也並不急著探究著一切,也不急著做什麼動作。隻是,仰望著花板,深深歎上了一口氣。自己似乎也又僥幸逃過一劫了。自己還安然睡在這裏就是最好的證明。
事實上,之前和羽族的那一戰,他從重生後,再次變身的那刻起,就完全不知道生什麼事了。看來,血暮也沒騙他,當初這個方法雖然冒險了一點,到效果還是很讓人滿意的。更何況,這次運氣似乎又站在了他的一邊。
回想起,血暮所的話,每當他在戰鬥中,從生死線上回來一回。他所掌控的實力便會添上一份。此刻,魏鑫情不自禁地看著舉起的雙手,暗暗地道:“我真的有又變強了嗎!”
“我們這位最受尊敬的魏鑫閣下,不知道您睡得還舒服嗎?”房間裏,憑空多出了一個聲音,倒是魏鑫嚇了一大跳。魏鑫一個鯉魚打挺,驟然由床上起了身,轉身喊道:“什麼人!”
“用不著這麼緊張,你剛剛大戰初愈,就做這麼大的動作,要是傷上就傷就不好了!”隻見,床邊不遠處的沙上,畢加正手支著腦袋,“含情脈脈”地望著魏鑫,一幅怡然自得的姿態,看樣子,應該已經在這裏坐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了。
被某某變態用這樣目光望著,神經再大條的人也會變得不自在。一想到,這個以殺戮為樂的瘋子,不知道已經和自己共處一室有多少時間了。人呢?其他人在什麼地方!要知道,剛才魏鑫還在沉睡的時候,防禦力跟個普通的孩沒什麼區別。
要是,畢加這個家夥動什麼異心的話。一想起這個,魏鑫的身體就一陣惡寒,渾身的雞皮疙瘩也一個不剩的冒了出來。
心裏一陣翻騰後,魏鑫還是及時地調整了心態。如果眼前這個家夥對自己真有什麼惡意的話,早就趁著他還在昏睡的時候就動手了,也不要特意等到現在。想通了這一點後,魏鑫便想調整一下自己的坐姿,剛才或許是情急之下,還沒有察覺到什麼。
不過,現在靜下心了,魏鑫才覺自己的手腳好象不是自己的。每動一下,都覺得渾身的骨頭快散架似的。極度的不適,也讓他的眉頭深鎖在了一起。
畢加見此景,淡笑道:“身體不舒服嗎?也難怪,要知道,你之前的大一戰,打得算是崩地裂了。消耗得好象也非常厲害。你倒下後,睡得也足足有三三夜了。就算你生命力再強,剛起來就這麼亂動,身體會受得了才有奇怪!”
“三三夜?”魏鑫聽了畢加的話,起先是一愣,隨後才緩緩道:“三三夜!是嗎?我已經睡了這麼久的時間!”環視視了四周,魏鑫現自己正身處在極為奢華的大房間裏,便詢問道:“這裏是什麼地方?我現在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