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雪姐,你有心事?”
出了裕和大酒店,在街上剛走了幾步,陳浩便略帶擔憂地詢問林晴雪。
剛才吃飯的時候,雖然她滿臉笑意,可是那掩藏在眉宇間的愁霧還是被陳浩察覺到了。
林晴雪經他這麼一問,臉色頓時回轉。
“沒想到啊,小浩子,你這看人的本領長進不少。”
“那是。”
陳浩剛吃了一頓劉雲請的飯局,此刻誌得意滿的,再加上他席間喝了點小酒,腦子有點混,所以也沒個遮攔,不客氣地收下了林晴雪的讚賞。
“嗯嗯,的確有點事。”林晴雪看周圍路人也不多,表情認真起來。
“昨天下午,我的朋友家中養的幾盆花出了問題,問我有沒有什麼法子治治,我哪有啊,但是我想起你在裕和大顯身手的,腦子一熱,便索性應承下來……”
林晴雪說著說著,不好意思地嘿嘿笑起來。也是,陳浩畢竟跟她隻是熟人加朋友,這麼不經他本人同意的攬下這樁事,確實有點魯莽。
“沒問題。”
陳浩聽林晴雪說是這檔子事,也沒有生氣,反而拍拍胸脯,“姐,這事包在我身上。”
他一邊說著,一邊笑眯眯地打量著林晴雪紅突突的臉頰。
看來,酒真是種好東西。
如果沒有那幾杯酒,怎麼敢這麼大膽地看著晴雪姐,陳浩趁著微微的醉意,默默笑起來。
既然是林晴雪的朋友,陳浩當然是十分的熱心。
第二天下午,他便主動約了林晴雪去她朋友家看看情況。
“就是這幾株。”終於到了林晴雪的朋友家,主人很客氣地帶他們倆去了陽台,指指其中幾盆顏色有些衰敗的花卉。
陳浩順著主人的手指方向,仿似植物專家般定睛打量了好半天。
不過,他也就是先裝裝樣子,他懂什麼呢?還得搬出神農小屋。
掃描,拍照,等把三棵植株的信息齊備地錄入了神農小屋後,陳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明天我再過來,晚上研究研究。”
“十分感謝。”
房子主人見他隻是拍照了事,心裏頓時著了慌,有點不悅,但一想這是晴雪的朋友,也不好發火,便生硬地回應。
“小雨,你可不要小看小浩,你不知道吧,他可是這幾天小有名氣的治花專家。”林晴雪看自己的朋友小雨似乎失去了希望,臉上浮起笑容,給她打打氣,。
她說完,得意地瞅瞅她所說的這位男主角,而陳浩麼,此刻卻尷尬的紅著臉——姐,什麼治花專家,我……
“就是那位治好裕和的蝴蝶蘭的那位,叫什麼陳浩?”林晴雪的朋友見她這麼說,眼睛也射出幾道光芒,直直地勾著陳浩。
“沒錯,就是她。”林晴雪努努嘴,肯定地回答。
“陳醫生,那我的花看來是有救了!”
小雨對前幾天裕和發生的那件事也略有耳聞,雖然沒有親眼目睹整個場景,但事後還是覺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於是,當她知道這位給她的花剛剛采景拍照的人是陳浩後,不禁心裏樂開了花。
“我聽說您有法子,使那株蝴蝶蘭枯木逢春,那我的這幾棵也不在話下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