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砸了車不傷人,連坐牢都不用,但是襲警和妨礙公務罪兩項結合起來很有可能會被判坐牢,如果張棟再故意自殘一下受個傷什麼的,那就更可怕了。
錢少簡直驚呆了,他自然也能想到這一點,可問題是他底子不幹淨,如果張棟硬要栽贓和查他的話,什麼都隱瞞不了!他很清楚自己家裏藏著的那幾把槍肯定隱瞞不過公安的眼睛,哪怕是判刑都是輕的了,搞不好是死刑!
錢少帶來的那一夥人也都麵麵相窺,驚慌不已,不知道是該留下來還是該跑,不過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同樣的一高一低的警笛聲,十幾輛警車快速地朝這邊開了過來,幾十名全副武裝佩戴了槍械的警察和武警迅速地控製了現場。
“張局長,我們已經控製了現場,請指示。”帶隊的一個隊長跑到張棟麵前,敬了個禮然後說道。
“很好,你們立刻把這一夥有組織和有預謀針對公務人員的一起黑社會性質打砸行動的人員進行逮捕,先將嫌疑犯羈押到縣公安總局並且連夜隔離審查,再深挖腐根,一定要還白雲縣一片朗朗的乾坤!”張棟滿懷正氣地一揮大手。
錢少一聽差點忍不住把屎給拉褲子裏了,如果張棟鐵了心要查他的話,那他家裏的幾把槍,一些毒品等違禁物品就足夠他判個幾十年甚至死刑!他家是有錢,但是擁有槍支和毒品比襲警甚至過失殺人都可怕,基本上是可以斷定為死刑了。
警察們如狼似虎地湧入打砸人群中,這些人看到一大票手持槍械的武警拿著衝鋒槍對著他們的時候,他們早就丟掉了手中的武器全部跪地,麵露懼色。
“冤枉啊!真的冤枉啊!我真的不是黑社會啊張局長!我要砸的是那兩個狗男女的車,我也不知道是您的車,我要是真的知道您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砸啊!我真的冤枉啊!”錢少一被兩個警察押著,立刻就哭天喊地拚命掙紮,這一進去就意味著幾乎沒有出來的希望了。
“夥同同夥打砸搶優秀企業家的私人財產,不是黑社會難道還是慈善家?我看你家底肯定也不幹淨,老老實實地跟我回去之後,把你做過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也許還能爭取一個坦白從寬,帶走!”張棟被錢少的話逗樂了。
“救命啊!我真的冤枉啊!嗚嗚……”
一旁的警察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了一塊破布和膠帶,把錢少的嘴巴封上,錢少掙紮得緊,便又用警棍狠狠地打了幾下,最後幾乎是又拖又塞才把拚命掙紮的錢少給塞進了車裏。
“真的是傳說中的不作不會死啊。”陳浩感歎地搖搖頭,這錢少蹦躂著最終還是把自己給作死了。
“活該!”林清雪也是肯定地說道。
江副縣長一行人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話,並非袖手旁觀,而是他們也清楚錢少砸了他的車意味著什麼,而且還是來對付陳浩的,要是不給機會張棟表現表現他的能力,往後遷之路可能真的會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