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瑾並不答話,對著那慶南吼了一聲:“還不快滾!難道要我請你嗎?”語氣之中頗具威懾力,那青年嚇得連忙跑了出去。
這時葉苗苗臉色慘白,怔怔地瞧著南宮瑾。南宮瑾走過去,卻握住了她的手,嚇得她趕緊抽了出去,紅著臉輕聲責問:“你做什麼?”
南宮瑾這時抓住了她的把柄,愈加無所忌憚,直接上前摟住了她的細腰,在她耳邊低聲挑逗:“你跟了我吧,這樣我就不將這事宣揚出去……”
葉苗苗一見他對自己如此輕薄,忙掙脫開來,朝他臉上打了一劑耳刮子,斥道:“臭淫賊!”說罷揚長而去。
南宮瑾被打得臉上通紅,心裏卻沾沾自喜,心想她倒也不是那般浪蕩的女子。那葉苗苗剛走出三五步,隻聽“呼”的一聲,隻覺自己全身忽然懸浮在空中。她驚地大喊:“啊!”一回頭,原來竟是南宮瑾摟住了她的要,運輕功躍了出去!
葉苗苗自小在鄉村長大,哪裏見過什麼武功?這時見了輕功這般有趣,竟感到一絲快慰。
不多時,南宮瑾摟著美人,已經到了山的頂峰了,夜空被一輪明月照映,四麵景色一覽無餘。葉苗苗站在山崖,覺得心情頓時舒暢許多,竟忘情地高歌起來:
丟了多年歌莫唱,山歌收在半霄雲;今日正好娘歡喜,愛把山歌口內吟。
郎在門前抬頭看,山歌放在口內吟;今日郎來娘歡喜,歌聲高頭掛紅林。
娘在高樓得一聽,聽得房前鬧忙忙;兩手關了雙門扇,高做枕頭不探閑。
日頭出來郎出腳,日頭落坡到娘房;借娘龍船來渡我,要來娘家歇一場。
南宮瑾佇立一旁,也取出一隻玉笛,和著這山歌調調吹奏起來,一唱一和隻見,竟頗具風味!到了後麵,葉苗苗被他悠揚笛聲吸引,竟然忘記了歌唱,呆呆地望著他,心神隨著曲子一起飄了開去……
南宮瑾曲畢,衝著葉苗苗微微一笑,說道:“姑娘的山歌真是好聽!”
葉苗苗俏臉翻湧上片片紅霞,心裏竟對這“淫賊”生了好感,心道:想不到這人人品不佳,笛子卻吹得很俊!轉念又想起自己的情郎:他對我卻隻曉得動手動腳,哪裏有一絲風雅情趣可說了?她想到這裏,心裏一驚,想不到自己竟然把南宮瑾和情郎相比,不由滿臉通紅,丟下一句“我要走了。”便匆匆往山下走去,生怕給他瞧見了自己滾燙的麵頰,那該多不好意思?
南宮瑾也不答話,美滋滋地跟著她慢慢朝山下走去。
這時山間的溪流叮叮咚咚地響著,皎潔的月光灑在地上,不禁教他想起一句詩,恰好心情大佳,便問道:“現下這美麗光景,卻正應和一句詩了!葉姑娘,你可知是哪一句?”他對葉苗苗是一百個歡喜,但自身風流,喜好詩詞,便也要考她一考。
葉苗苗格格一笑,說道:“這有什麼難了?除卻‘明月鬆間照,清泉石上流’,難道還有別的了?”
南宮瑾心裏一喜,更是對她歡喜無比,心道:想不到她容貌傾國傾城,肚子裏卻也有些墨水,如此佳人,難得!難得!
忽然,葉苗苗腳下一滑,整個人“啊呦”一聲摔了出去。南宮瑾見狀,忙搶上去挽住她的柳腰,將她扶了起來,這時月光灑在佳人臉上,更是說不出的嫵媚動人,再加上她臉上的淡淡紅霞,教南宮瑾再也不可理性思索,忘情地朝著她的朱唇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