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騙我。 ——林翼
回來的路上,提娜一直沒有回答林翼那個問題。林翼則因為失血過多的原因導致頭一直處在暈眩的狀態,也沒有再繼續發問,而是閉上了眼睛在車上休息。
“如果你把這個問題再問一遍,我保證會告訴你答案!” 回到營地後,林翼的腳剛剛踏到地上,提娜忽然張口對林翼說道。
“啊?你的反應神經真的很長很長,用來放風箏不知道合適不合適……?答案目前我還不想知道,等我的頭好了,我會問你的,提娜聖女……”顯然,對於在剛才的比賽中吃虧一事兒,林翼還是很在意的,畢竟作為一個男人來說,在和女人的比賽中弄的頭破血流絕對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
“那就等你好了再問吧!還有,我不知道你所說的那個放風箏是什麼東西!以後不要用方言!我先走了,沃特長老,等下按照我說的做過以後,你還把他送回馬廄裏就好。”提娜說完,絕塵而去。
“哎!我說,我是病人,我強烈要求入住加護病房!抗議你這種不人道的虐囚行為,抗議!”在聽到提娜又要把自己安置到馬廄裏之後,憤慨不已的林翼大聲的對著提娜的背影喊道,遺憾的是,提娜並沒有因為林翼這慘絕人寰的聲音而做少許停留,頭也不回的徑直往營地中心走了過去。
“沃特長老,你說她會不會迷路?”林翼看著提娜遠去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旋即又奸笑的問沃特道。
“這個很難說……”沃特笑著搖了搖頭,的確,對於聖女是個路癡這一現象,沃特也深感無可奈何。
“你不會是真的打算把我再丟到馬廄裏吧?你們銀狼族的聖女今天晚上就要結婚了,可是他的新郎卻在婚禮舉行的當天還要睡著馬廄裏,你不覺得這對你們整個銀狼族來說,對你們銀狼族一貫的好客和熱情的作風來說,是一種侮辱麼?”林翼企圖悄悄策反沃特,他知道,比起提娜來,沃特好說服多了,準確的說,對於林翼而言,提娜根本就是不可說服的!
“我本來就沒打算讓您住馬廄,林翼,你得知道,聖女畢竟還是個小孩子,用你們人類的角度來說,她隻是個未成年的少女,因此,無論在以後的生活中她有哪點做的不好,做的不夠,你一定要拿出男子漢的風範……我們族內將之稱為公狼的風範,對他多謙讓點,多照顧點。”沃特的話讓林翼覺得自己是在聆聽未來嶽父的教誨。
“我本來就沒打算和他計較,可是沃特長老你也應該明白,無論如何作為一個男人我也是有自尊的,在以不傷害自尊為前提的條件之下,我可以做出一切讓步,但是,今天去祈福的時候她多次對我進行挑釁,這你是都看到的……因此……”
“這個我懂,林翼你的表現已經很好了,這個我看在眼裏呢!可是,提娜聖女畢竟是我們族內最為高貴,也是最為美貌的女性,在今天晚上之前,我仍舊是隻能替她說話,這點想必林翼你肯定能夠理解的。”沃特打斷了林翼的話,隨後為自己辯解道。
“這個我懂,好了,我們都是男人,不對,都是男性,就不要再談論這些話題了,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包紮和休息……沃特長老,作為一個“脆弱”的人類,任何傷口的感染都可能要了我的命。”林翼說到這裏,有些擔憂的摸了摸自己頭上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