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草包就是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嗎(1 / 1)

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的話,古心欣覺得自己已經死了好幾次了,隻可惜要讓三位夫人失望了。

“王爺,您看今天天氣這麼好,不如我們來玩遊戲吧?”月夫人提議道“小姐,天氣好和玩遊戲有什麼關係嗎?”小花滿臉疑惑的問古心欣,聲音不大,卻剛好讓在場的人都能聽到了,郝明和夏侯淳‘噗’的一下笑出了聲,其他人也都憋著笑,月夫人的臉白了又黑,黑了又白,好不精彩。

最淡定的莫過於古心欣,淡淡的撇了小花一眼,眼神帶有一絲警告,但也沒拆小花的台:“本來是沒有關係的,但兩句話連在一起就有關係了。”

“什麼關係?”無視古心欣的警告,小花不怕死的接著問。

“過渡加附屬關係,如果省去天氣好,直接說玩遊戲會顯得很突兀,如果隻說天氣好,省去玩遊戲,又讓人覺得話沒說完,所以月妹妹這話說的很有水平,真是讓姐姐佩服。”說著看向月夫人的眼神充滿了敬佩。

月夫人本來聽了小花的話很是生氣,但當著王爺的麵又不好發作,此時聽了王妃的話,又看到王爺眼中的讚賞,不由得意一笑:“王妃姐姐誇獎了。”

而月夫人不知道的是,夏侯鈺眼中的讚賞是對古心欣的。

於是這場由小花挑起的鬧劇就這樣收尾了。

“月夫人可有想好的遊戲?”夏侯鈺淡笑著問,心裏卻大致已經猜到“不如王爺出一題,我們來作詩,可好?”說完一臉挑釁的看著古心欣,聽說王妃從小就沒讀過書,更別說作詩了“嗯,提議不錯,那就作詩吧。”夏侯鈺一錘定音郝明和夏侯淳一臉擔憂的望著古心欣,誰不知道大將軍的女兒從小就沒讀過書,更何況作詩了。

再看古心欣一臉平靜,嘴角還是掛著淡淡的笑,好似作詩跟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

在古心欣的心裏也確實沒有多大關係,做不出來就做不出來,有什麼大不了的。

夏侯鈺看著滿院的花,說:“那就以花為題,不管什麼花隻要做出詩就行。誰先來”

“柳兒獻醜了,枝間新綠一重重,小蕾深藏數點紅。愛惜芳心莫輕吐,且教桃李鬧春風。”

“憐兒也小做一首,二月巴陵日日風,春寒未了怯園公。海棠不惜胭脂色,獨立蒙蒙細雨中。”

“。。。。。。。”

“。。。。。。”

很快幾個人都做了一首詩。古心欣直覺那些詩都很美,但關鍵是偶不懂鑒別啊,俗話說,懂的看訣竅,不懂的看熱鬧。古心欣果斷屬於後一種的,雖然學生時代也賞析過很多詩,但那些賞析都是背出來的,沒加入自己的一點看法有木有。

“王妃,該你了。”夏侯鈺淡淡的提醒道所有人也都盯著古心欣,有幸災樂禍的,有嘲笑的,也有擔憂的。

“臣妾不會。”無視各種眼神,古心欣淡定的說道“王妃姐姐在謙虛吧?據說王妃姐姐可是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王妃姐姐不願作詩,是看不起我們嗎?”明明是柔弱動聽的聲音,偏偏說出的話有種欠扁的味道。

淡漠的掃了一眼憐夫人,古心欣將視線投向身後的小花,疑惑的問:“親,你不是說外界都傳你小姐我是個沒有脾氣的草包嗎?難道草包就是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嗎?”

“小姐,奴婢也隻是聽外麵說您是個沒脾氣的草包,但奴婢也沒讀過書,不知道草包是什麼意思,要不您問問憐夫人?”小花好心的建議道,心裏早就樂翻了,有好戲看了,回去一定跟小菊、春花、冷月她們八卦八卦。

轉回頭,轉回頭,古心欣蹙著眉頭望向憐夫人:“憐夫人,您學識淵博,可不可以給姐姐解釋一下草包是神馬意思嗎?”

憐夫人沒預料到會是這個樣子,這讓自己怎麼解釋?解釋了明顯不是說自己剛剛說的話是針對王妃的。慘白著一張臉,憐夫人緊咬著下唇,好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夏侯鈺嘴角抽了抽,王妃,您學識淵博都會用,確定草包神馬意思不知道?重點不是‘草包’是神馬意思,重點是作詩“王妃,‘草包’是什麼意思以後再研究,現在你先作詩吧,大家都等著呢。”夏侯鈺無比腹黑的把話題又轉到了作詩上。

“可是,臣妾不會作詩。”古心欣一臉為難的樣子,隨後轉過頭,無比淡定的問:“小花花,不會作詩會不會很丟人?”

“會”小花果斷的回答,心裏笑翻了,小姐的演技好高有木有。

“我記得爹爹曾經說過,如果丟人的話就要待在房間裏麵壁思過。你知道的小姐我一向最聽爹爹的話了”然後霍一下站起身,對著夏侯鈺微微欠了欠身:“王爺,臣妾要回去麵壁思過了,爭取早日能做出一首詩來,不再丟人。臣妾告退”說完,帶著小花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