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過這個沒有?”劉達仁從胸袋中掏出一枚小小的紀念章。
“這是什麼?”塞利納好奇的湊了過來。
一枚小小的金色紀念章,呈橢圓形,中間是鏤空的,一把利劍狠狠在插在底部拚命掙紮的毒蛇身上。
“這個?說起來很有名,這是一枚德軍金質反遊擊作戰紀念章,想要獲得它,必須要在反遊擊做戰中參加75天以上才行,你可以把它理解為遊擊隊員的鮮血鑄成的。”劉達仁頓了頓。
“這是今天早上的戰鬥中在一名德軍少校軍官的身上發現的”
說完這番話,劉達仁起身離去了。塞利納望著他的背景,再低下頭看看手頭那枚在陽光下閃耀著刺眼光芒的紀念章,心頭沒來由的一顫。
三個小時後,小分隊終於到達了遊擊隊駐地,遊擊隊員們歡呼著上來迎接他們的領導人。
“不得不說,勒(這)幾副顏色(人)確實有點業餘,在山頭晃弄個(這麼)久都沒遭小德扒皮點天燈確實是祖墳冒清煙”。看著這幫穿得“花枝招展”的遊擊隊員,肥龍忍不住又發起了感慨。
“也不要小看他們,雖然軍事素養差了點,但是他們熟悉地形,又有群眾基礎,跟德國人在山裏捉捉迷藏,偷空炸炸橋,幹掉幾個落單的德國兵還是綽綽有餘的”劉達仁接嘴,再掏出一根煙點上,美美吸了一口。
兩個跟來的小遊擊隊員很快就被老隊員們圍在一起了,都是鄉裏鄉親的,平日裏抬頭不見低頭見,甚至隊裏還有幾個親戚什麼的,大家都圍著兩個小家夥問問家裏的情況,順便也聽到了兩個小家夥吹噓著清晨發生的那一場惡戰,一番口舌下來,眾人看著特種兵們的眼神都變了。
崇拜!懷疑?二十幾個人的小隊伍,居然幹掉了德軍接近一個營的人馬,還是整編製幹掉,也就是說,平均一個特種兵要幹掉接近20倍的敵人,這對於目前還是拿著單發步槍甚至是自製鳥槍的遊擊隊員來講實在是一件難以想象的事情。
就算德國佬擺成一排,老實的等著遊擊隊員們拿著槍托來敲,那都得費好大功夫吧?
雖然不太相信,但遊擊隊員們仍然熱情的將特種兵們迎進了營地,這是一條小小的峽穀,相當的隱蔽,相信這也是他們躲過多次清剿的一大助力,峽口的哨位安排倒也勉強入眼,可惜位置定得太高容易暴露,劉達仁想了想必竟是戰友一場,抽空還是提醒提醒塞利納。
入得穀內,穿過幾條彎彎曲曲的羊腸小路,兩側的山地垂直急下,將小路夾在中間,隱約能發現上麵有哨兵埋伏,相信這也是遊擊隊的一個狙擊點,倒也是易守難攻,穿出小穀,眼前一麵豁然開朗,往上山體卻猛然收縮,形成一個小小的壺口,劉達仁不禁擊節大讚,好一個天然的藏兵洞,這樣的地形,既使是空中偵察都很難發現藏在洞內的遊擊隊。
山穀內築有幾間大木屋,隱約可以看到屋頂浮現陣陣薄煙,再順著一條長長的管道隱入地入,不知去向,想必另有安排可以避免生火被發現。
劉達仁已經聞到的極濃的烤肉香味,夾雜著當地一種特產葡萄酒的香氣,很是誘人,劉達仁已經聽到肥龍肚內五髒廟的咕嚨聲,相必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大家相視一笑,進得屋內。
是夜,眾人因為即將有戰鬥任務,對酒類淺嚐即止,卻沒有放過烤得皮脆肉香的烤全豬,吃得滿嘴留油方才罷止,卻沒有誰注意到,本應是主角的遊擊隊長塞利納小姐和小分隊隊長劉達仁先生不知所蹤。
其實,二人正在另一間小屋內劍撥孥張的對視中。
“我不可能答應這樣的要求,塞利納小姐,你不覺得你的要求太過份了嗎?”
“這要求並不過份,我隻是希望你們能幫助我們救回被俘的隊員而已,況且,據我們的情報顯示,你們要找的人可能就在這個戰俘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