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東西總是最感人的東西,連**也是如此。五分鍾後,一個風係魔法師放出貓頭鷹外出偵查,帶回來的消息是喜人的。兩邊山頭上小曰木官兵在浪聲浪氣刺激下開始騷亂。十分鍾後,小曰木們開始互相愛撫;十五分鍾後,連哨兵也忍受不了刺激,跑到一邊擦手去了。
了解到這些情況後,程腎虛大人果斷的一揮手,下令所有輕騎兵掏出鉤索強行攀爬兩邊岩壁,重騎兵全力清理依然堆積在隘口的攔路石。路障被清除掉的同時,崖頂也響起陣陣喊殺聲。戰鬥大約持續了五分鍾,基本上屬於單方麵屠殺。大部分赤身裸體的曰木士兵還沉浸在**中便丟了性命,雖然有些發現危險,卻苦於拔不出來。。反正也死了。這一戰不但全殲曰木伏兵,還成功救回先前被俘的二十來名斥候。在事後斥候陳述中,普遍都說:感覺脖子上麻了一下,馬上就人事不省了,甚至連被誰襲擊都沒有看到。
聽聞此言程腎虛有些擔心,曰木帝國軍隊居然還有這種高手,能伸不知鬼不覺拿下二十餘名斥候,說明人數還不少。也不知道剛才的偷襲有沒有把他們殺光,如果被這樣的對手潛入身惻。。程大人不願往下想,還是盡快離開這地方為妙。
除了隘口,溝路橋城堡雄偉的身姿便出現在眼前,此堡左右依山而建並於山體緊密聯結在一起,它牢牢扼守住進出中天共和國的咽喉。那兩麵高山挺拔入雲高達數千米,怪不得侵略軍隻能派出小股部隊騷擾後方,大部隊根本就無法同山上通過。這絕對是個易守難攻的絕佳場所。看來胡不歸所稱:將有大部隊增援之話純屬造謠攻心。
遠遠的一支部隊旌旗飄揚蹄聲陣陣向這邊馳來,看番號是中天共和國駐守溝路橋部隊,程大人急忙下令部隊整頓,擺好陣型迎上前方部隊。
來人越來越近,程大人細細打量著領頭的將領。隻見他身高八尺膀大腰圓,麵如重棗發似墨染,眉如臥蠶眼似丹鳳,頜下五縷悵髯,是個典型的北方粗獷漢子。
雙方將領互相行禮,那人甕聲甕氣地說:“末將爐台生,參見程大人!”程大人抓著他的手很親熱地說:“辛苦了,同誌們辛苦了!值此多事之秋,醜曰大兵壓境,防禦邊關重任就落在將軍等一幹肩頭,實在是辛苦了!”對方微微一笑,也不答話。程大人又道:“邊關生活很辛苦吧?”爐台生:“一般。”程大人:“百姓呢,還能安於現狀嗎?”爐台生:“還行。”程大人繼續沒話套話:“最近醜曰進攻頻繁不?”爐台生:“湊合。”程大人討了個沒趣,這個爐台生顯然不想和他說話,隻好強裝笑顏一路駛向城堡。
倒是一品梅對爐台生表現出很大興趣。她催馬走到隊伍前邊,程大人在左,爐台生居右,她硬插在程大人和爐台生之間,搔首弄姿玩心跳:“哎呦,在馬上坐了幾天,奴家的腰都酸死了!”說罷用手撐腰挺起胸膛,兩陀那個啥小山一般顫顫巍巍。爐台生就和沒看到一樣目不斜視。一品梅見爐台生沒什麼反應,立刻采用第二條方案:“你說這個秋老虎哇,咋就這熱涅?人家太豐滿,都受不了了。”然後把裙子向上撩到大腿根,白花花的大腿在秋日陽光下白得刺眼。
程大人惱怒了,他暗道:“這個臭婆娘,見到稍有姿色的男人就要勾引,也不管這是什麼場合!真真羞殺老父也!”於是他用馬鞭子在一品梅腿彎狠狠戳了一下,想製止一品梅不檢點行為。沒想到一品梅鐵了心要勾引爐台生,她假借受驚,嬌呼一聲就奔爐台生懷裏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