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響瞬移到龍門派宮殿前一個巨大的廣場中央,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即將揭曉的謎底。片刻之後,十幾個修真者從而降,看上去殺氣騰騰,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
高響對這些修真者沒有多大興趣,看了一眼來人之後,就仰頭望著空,倒不完全是因為他沒有把這些修真者放在眼裏,因為他想要知道的謎底,就隱藏在空中,雖然隱藏的很深很深,但在神的眼睛裏,仙人的隱身術基本上是形同虛設,揮不了多大的作用。隻是讓高響感到失望的是,那個隱身的仙人身上裹著一層護體金光,無法看清他的麵目。
“就是你打傷我赤炎門弟子的?”一個修真者怒喝道,聲音用真元力出,可以清晰地看到空氣一連串波動直向高響而來,看上去頗有幾分聲勢。不過,似乎並沒有取到預期的效果,高響的衣角動都不曾動一下。
高響淡淡地道:“是啊,你那個長的跟女人一樣的弟子,現在不是和你在一起嗎?明知故問!”最後四個字稍稍用了一點神凝力,音波凝成一道細線,回敬了過去。
那修真者猶如被重錘在元嬰上狠狠地擊打了一下,將翻湧的心血強行壓下去,隻見他的臉突然湧起紅潮,接著又變成了慘白,許久才恢複成正常的顏色。雖然表麵上看並沒什麼異常,但高響和這個修真者自己知道,他的元嬰已經受了點傷。
“你就是赤炎門的門主宣昊赤?不錯,還有兩下子,夠資格給仙人當走狗的了!”高響嗬嗬笑道。
那個被高響薄施懲的修真者,正是赤炎門的門主宣昊赤。他的身材異常高大,火紅色的頭,一副頗有幾分威嚴的樣子,但受了高響一擊之後,神情頓時萎頓了下來,再無剛來時候的囂張跋扈之態。
那些愚蠢的赤炎門修真者在五行星橫行慣了,卻不知道自己的門主已經受傷,聽了高響那輕描淡寫卻尖酸刻薄的話語,叫囂著紛紛亮出飛劍、法寶,被宣昊赤揮手製止。
僅僅是一喝之下,就讓自己受傷,這是什麼實力?宣昊赤不是傻子,強忍著心頭的怒火,向高響行了一禮,道:“門下有眼無珠,得罪了前輩,還望前輩海涵!”
高響笑道:“你錯了,你的門下倒沒有得罪我,是我想欺負他們,嗬嗬……”
宣昊赤差點被一口氣噎住了,然後有意無意地朝空望了一眼,收起了恭敬之色,沉聲道:“既然前輩這麼,無論如何給個法!”
高響白了他一眼,道:“要什麼法?你可曾聽過,欺負人還要法?”這語氣、腔調,正是赤炎門對待五行星其他門派經常用到的。
宣昊赤心中對眼前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凡人”畏懼到了極點,也怒到了極點,卻不敢流露出半點,這滋味真夠他受的了。正思索著麵對這個故意挑釁的強敵自己該怎麼辦時,耳邊傳來一個冷酷的聲音:“去試試他的深淺!”
空中那個大靠山的傳音,使宣昊赤神色頓時大變,積在心頭的怒火爆出來,眼中射出狠毒的目光,大喝道:“在五行星,任你的修為再高,敢找我赤炎門的麻煩,下場隻有一個——死!”
“死”字剛剛落音,口中噴出一股赤紅色火焰,化成一道筆直的火線射向高響。
高響差點笑出聲來,論玩火,三界之中他是至尊,與他的神火相比,這修真者的真火頂多算得上那麼一丁點的火星。熊熊真火落在他的身上,忽閃了幾下,然後全部隱入他的身體,一點也沒有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