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月空歎了口氣,說道:“你們幹嘛非要和齊元陽過不去?”
蕭柒說道:“並不是我們和他過不去,而是那老雜碎和我們過不去。”他將花辭月推到前麵,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看看,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被那個老家夥囚禁起來,你能想象其中發生過什麼嗎?”
花辭月一臉憤怒,一拳打在蕭柒頭上,不過蕭柒卻是接著說道:“還有那老家夥還強迫花辭月嫁給他?一百多歲的人了,能滿足她嗎?”
花辭月再次憤怒,控製不住怒火道:“你給我閉嘴。”
隻見淨月空若有所思的道:“的確,唉,沒想到齊元陽也是這樣的人,人麵獸心。”
蕭柒道:“沒錯,就是人麵獸心,簡直就是禽獸,並且在這麼長的一段時間裏,居然連手都沒得碰一下。”
淨月空忍無可忍,道:“禽獸不如。”
蕭柒點點頭道:“沒錯,真是禽獸不如啊,這個忙你幫不幫。”
淨月空點點頭,說道:“幫,肯定幫,不過隻能幫你困住他一段時間,殺是殺不了的。”
其實一段時間也夠了,現在離天相山的距離不算太遠,也就兩天的路程。
蕭柒道:“行,好兄弟講義氣。欠你一個人情,以後找大荒宗要啊。”
說完就背著花辭月離開,而淨月空則是微笑的看著蕭柒離開,眼中很是好奇,他對蕭柒很有興趣,這是一個他從未遇到過的人。
淨月空喃喃道:“有意思,就幫你一次。”
淨月空盤膝坐在林間,任那風吹雨打也不動一下,就好像是死去一般,隻見的一條銀環蛇爬到他的身上,纏上他的脖子,而他則是一動不動,對於蛇這類東西沒有任何的恐懼,或許說是他已經拋去恐懼這種東西了。
到了夜晚,天山下起了雨,而雨水浸濕了他的身體,可是他還是一動不動的,如果細細感受根本感覺不到他的存在,就如同一片樹葉,或許是一陣風。
隔日,太陽升起,雨落初晴,而淨月空身上卻是沒有沾染一絲灰塵,原本被雨水侵濕的衣服也沒有一絲水跡,就好像雨水從來沒有沾過他。
而他從昨日坐下之後就沒有動過,沒有睜過眼,沒有皺過眉,甚至沒有任何的輕微抖動,隻是有著很淺很淺的呼吸,這呼吸淺到幾乎沒有的地步。
淨月空終於睜開眼睛,呼吸也隨著恢複正常,他看向天空之上,淡淡的說道:“終於來了。”
齊元陽在天上禦空而來,伴隨著一陣風發出呼呼的聲音,他眼目四處張望,尋找這蕭柒和花辭月,而他的手中拿著一個羅盤,這羅盤上麵滴有花辭月的血或者頭發,可以指出花辭月的行蹤,隨著方向越來越往天相山而去,齊元陽終於感到心神不寧,他已經猜到了花辭月的想法,隻要趕到天相山,鬼知道白化羽會有什麼東西留在那裏,到時候就真的麻煩了。
天上忽然隱顯出一個白發少年將他攔住,齊元陽眉頭一皺,說道:“你是誰?攔我幹嘛?”
淨月空說道:“受一個朋友所托,來殺你的。”
齊元陽眉頭一皺,殺他?還是受人之托,自己平日裏很少得罪人,那麼那人應該就是花辭月了,隻有她才會找人來殺他。
他心中道:“這少年有些古怪,還是下殺手殺了他,不然恐生異變。”
隨後後身九條火龍浮現,一同攻向淨月空,這威力極大,不是一般人可以擋住的。
可是淨月空周身浮現月天輪,那九條火龍的威力碰上月天輪全部如同水中月,消失無蹤。
齊元陽眉頭一皺,這月天輪他是知曉的,驚訝道:“你是誰?居然會妖族的絕學。”
淨月空笑道:“我是受人之托來殺你的人。”
齊元陽哈哈大笑,這個世上能殺他的人現在已經不多了,他並不相信憑這個少年就能殺了自己。
他大笑幾聲,說道:“殺我,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誰?”
淨月空道:“齊元陽,陰陽聖宮的創立者,也是長生門的門徒,我說的沒錯吧。”
齊元陽眉頭再皺,這少年認得他是陰陽聖宮的創立者這個倒是不驚訝,而他長生門門徒的身份就很少有人知曉了,就連長生門這個門派都很少有人知道了吧。而他確知道,那麼他的來曆就有的推敲了。
齊元陽心道:“這個少年不一般,還是把他打發算了。”
隨後說道:“是什麼人叫你來殺我的,他提了什麼條件,老夫可以加倍給你,隻要讓你讓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