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這段時間的研究,陳淩之終於對於這個淘寶軟件有了一定的了解。這個軟件任務分為兩種,一種是日常任務還有一種是特殊任務。
一般特殊任務,都是和特定的人有關,而且時間非常長。日常任務則是不一樣,基本上是五花八門。不過追根究底,也能分析出兩種。
一種日常任務是預言性,這種日常任務會出現的早,讓自己提前知道要發生一些事情。這些任務會提前布置給陳淩之,例如秦紫南被綁架一事上。還有一種是屬於觸發式,也就是正好碰到了一些事,任務立馬發布,讓自己去完成。
當時在天水公司,握住女記者手的任務,就是觸發式的。現在自己正好碰到家裏的事情,這個時候來任務,必然是觸發了任務條件。
陳淩之在腦海裏麵掃了一眼任務,現在也沒有什麼心情去仔細看,陳淩之看到表叔這一家欺負到自己家,他連殺人的心都有。陳淩之忙走進去,幫著自己老媽將自己老爸扶住。
陳淩之不斷的撫著自己老爸的後背,順手把一粒療傷丸放在茶水裏化開,讓自己老爸喝下。
“淩之,你怎麼今天就回來了。”老媽看見陳淩之,吃驚的問道。
老爸也是看著陳淩之,陳淩之撫著自己父親的後背,慢慢道:“你二老坐著,這件事交給我處理了。”
陳淩之轉過身,冷峻這臉看著房裏這三個人。一個是自己的表叔,三年沒見,不光發福而且還有一些微禿。站在自己表叔之前的是表哥石頭,好家夥一副金剛的模樣。穿著無袖背心,長了一臉的橫肉。
這石頭在鎮上是個知名人物,開了屠宰場不說,而且還是一個渾人。據說玩的關係,都玩到了縣城裏麵,鎮子上的人看到了都讓他幾分。這家夥橫行無忌慣了,比自己弟弟還他媽混蛋。
另一個就是兩人帶過來的老板,是個戴著金鏈子的大光頭。這家夥一直不做聲,隻是笑看著一家人罵街。在他看來,估計這事已經成了。
陳淩之表叔張大富,看到陳淩之之後,陰笑道:“這不是陳淩之麼,是不是聽說你爸賣房子,回來分家產的啊。”
張大富和他兒子一樣囂張,尤其是針對陳淩之的時候。張大富這個人一向要臉麵、愛風光,當年自己兒子高考落榜,陳淩之考中了重點。結果張大富感覺自己在鎮子人麵前抬不起頭來,經常聽人說自己再有錢也比不上老陳家有出息,因為有個大學生的兒子。
後來陳淩之沒混好,張大富兒子做起了屠宰場的生意,張大富就抖了起來。陳淩之上班第一年回來,就是受不了自己這親戚的毒舌,最後過年過節都不敢回來了。
如今陳淩之算是衣錦還鄉,再看自己這個表叔的時候,連個正眼都欠奉。他隻是看向自己表哥石頭,冷冷道:“能不回來麼,再不回來的話,家裏進了瘋狗,我爸年邁打不動。”
“你說誰瘋狗,你說你表叔瘋狗?”張大富給這小子氣的不輕,自己說話歹毒,但是自己可沒罵人。這小子,上來就罵自己瘋狗?
陳淩之冷笑道:“誰答應誰就是,我就隨口一說,叔兒你倒是答應的挺幹脆的。”
在一邊的石頭,聞言大怒。自己這個表弟,石頭向來知道。老陳家兩個兒子一文一武,這大兒子陳淩之根本不像自己大伯家的人,非常的文靜喜歡舞文弄墨。但是從小身體就不好,給同齡人欺負的主兒。
相反老陳家的小兒子陳碩,那是和老陳年輕時候一樣,身體還沒長開就是一身的蠻勁。隻不過這小子也才發育不久,跟石頭是差得遠。尤其是老陳家兩個兒子不合,否則石頭這邊也不敢惹上門。畢竟俗語裏麵,都有欺老莫欺少的句子。
再加上,石頭早就知道自己這個表弟陳淩之,在外麵混的不好。所以石頭根本沒拿陳淩之當一回事,現在反過來被陳淩之罵了,石頭連連冷笑道:“陳淩之你皮癢了是吧,敢罵我和我爹?”
“哎呦,老子答應的幹脆兒子也答應的不慢,既然你們狗父子都這麼客氣,我也沒辦法。”陳淩之哪管什麼臉麵,這一家人打上門了,自己難道還和他們客客氣氣?何況在他眼裏,這一對父子的確跟狗一樣,狗眼看人低。
石頭氣的暴跳如雷,這幾年鎮子上還真沒人敢和他這麼說話。要知道他可是不折不扣一個渾人,上次鎮子上有人和他吵架,他第二天拿豬血直接潑到人家門上。那家人最後也沒辦法,隻能默默忍了。
可以說這個石頭在鎮子上是不可不扣的一霸,隻有他欺負人的份,哪裏有被人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