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淩之有恃無恐的樣子,讓陳建良也有些發虛。他給了兩個手下一個眼色,讓他兩個手下動手。這兩個手下其中一個叫黃德掙的,是陳建良的心腹。
這家夥仗著有陳建良撐腰,從背後旁邊摸出一把凳子,照著陳淩之的頭就砸了下去。可是他剛動手,陳淩之就轉身一腳向後踹去。黃德掙手中的凳子才出手,就被陳淩之踹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著胸口爬不起來了。
陳淩之知道自己的情況,其實他比起其他人來說,強不了多少。真要是三個一起上,自己說不定就要吃虧。所以他一出手,就是手到病除,起到震懾性的作用。
“想要找死,就過來試試?”陳淩之冷笑道,“跟我動手,你們搞笑吧。”
被陳淩之這麼一威脅,剩下的兩個還真不敢出手。陳建良冷著臉道:“你敢對警察動手,你等著坐牢吧!”
“別糊弄我,你他媽隻是協警,根本沒有執法權。相反,你沒有在民警的監督下,行使審訊權並且擅自毆打嫌疑犯。就憑這個,我就能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我倒要看看,誰他媽給你的權力。”陳建良的威脅,對陳淩之根本起不到作用。
因為智力加點之後,陳淩之的記憶力尤其的好,對於這些法律法規他也隻是在電視上看過一次。現在完整的敘述出來,一點不打磕巴。
陳建良臉色難看起來,最怕的就是陳淩之這種。打也打不過他,說也說不過他。陳建良眼中凶光閃過,無疑是動了殺念。反正在這小子強闖派出所在前,自己搞死他,這事也能瞞得下去。
陳淩之看見了陳建良眼中的凶光,他不由的在心底冷笑。好家夥,脾氣還不小,真想要弄死我。陳淩之在心裏鎖定了木製霸王槍,隻要這個陳建良一想動手,自己就直接把他滅了。隻要距離在一定之內,陳淩之相信對方即使掏出手槍,自己也不怕。
就在這個時候,審訊室的大門突然被打開。一個粗暴的聲音傳來:“搞什麼,你們在搞什麼?”
從外麵來了五位警員,這五個人陳建良都認識。尤其是為首的,是派出所的大隊長,陳保文。這個陳保文,其實就是陳建良的一個堂伯伯,兩人沾親帶故。
這個陳保文本來性格就爆,一聽說有人在這裏鬧事,火氣立馬就蹦了出來。現在可是法治社會,竟然有人敢在派出所鬧事。尤其是陳保文聽說,鬧事的隻是幾個小老百姓。他當時就怒了,現在小老百姓都開始鬧事了,你他媽要升天啊。
陳建良看到了陳保文,底氣立馬就足了。因為陳淩之就算再牛逼,也不敢打警察吧。要知道和協警動動手不算什麼,和警察動手的話,那就是犯法。
陳建良連忙跑過去,指著黃德掙道:“隊長,你看我們的人。這個家夥私闖刑訊室,公然毆打我們辦案人員。你看把我手下打的,我要求驗傷法辦。”
陳保文的目光落在黃德掙身上,隨後又充滿殺氣的落在陳淩之身上。出乎意料的是,這麼多人將這小子包圍,這小子好像根本沒有恐懼之感。陳保文皺了皺眉頭,冷喝道:“還愣著幹嘛,把他給我抓走。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聖敢在派出所裏麵亂來。”
“你是警察吧,那你應該知道私自動刑有沒有觸犯法律。你要是抓我,難道不抓你這幾個手下。你們警察機關,就是這麼辦案的?”陳淩之義正言辭道。
從談吐和氣度上,陳淩之的做派讓陳保文一愣。隱隱間感覺陳淩之不像普通的小老百姓,那麼好嚇唬。
陳建良急忙在陳保文耳邊道:“大伯,他剛才闖到刑訊室裏麵拍了錄像。如果給他出去,麻煩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