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記的人聽到這裏,一個個奮起響應。
方一手卻皺起眉頭道:“事情還沒有問清楚,你就這麼給人定罪?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你養氣功夫都學到哪裏去了?”
被方一手訓斥,方瑞立馬不敢作聲。隨後方一手看向陳淩之道:“而且,這個人可不是無名小卒。陳經理也許你們沒聽說過他的名頭,但是去毒水的配方就是人家的。就算你們在青木市,難道沒聽說過這款產品。”
如此一說,方記的人紛紛麵色複雜起來。去毒水配方現在在業內是如雷貫耳,誰不知道這款藥水的名頭。可是去毒水,竟然是這個小年輕做出來的,讓人感覺匪夷所思。
“那也不能說明什麼,不過是偶得一張古方,並不能說明能力。師父,你可不要被騙了。”方瑞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就在所有矛頭指向陳淩之的時候,陳淩之淡然一笑道:“我懶得和你磨嘴皮子,想要知道孰是孰非,隻要拿出馬海權開過的藥方就行了。”
方一手聽了此話,也是點了點頭道:“的確如此,曾子琪的病情我也略有耳聞,將藥方拿出來我或許能看出端倪。”
陳馳聽了此話,立馬找出馬海權曆年來開的藥方。尤其是最後幾次開的藥方,全部都拿了出來。
方一手拿到藥方,粗略看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道:“用續命湯治療患者沉睡不醒的病,有幾分道理。這是從風邪入體的角度治療的,熏香用以靜養也是沒問題的。”
馬海權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他畢竟還留了一手。從藥方上,按說是找不出問題的。
“是嗎,這張是馬海權最後一張藥方。”陳淩之將最後一張藥方遞了過去道。
方一手拿在手上之後,皺起了眉頭:“病人身體嬌弱,怎麼能開這麼重的藥。”
“我……師父,我是病急用重藥,當時病者情況危急,我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馬海權額頭滲出冷汗,勉強回答。
陳淩之冷喝道:“好一個死馬當活馬醫,我看馬醫生是把活馬當死馬醫吧。曾子琪分明是中了蠱,你卻用中風治療,你是不是故意為之的。”
“中了蠱?”方一手一愣,隨後恍然大悟,“我就說,曾子琪這病怎麼生的如此古怪。原來是中了蠱,蠱蟲作怪。”
方瑞哈哈大笑道:“真是笑話,竟然說中蠱。別說是不是中蠱,就算是真的中蠱,你憑什麼治療。你把你藥方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陳淩之沒有藥方,隻有丹方。這個丹方,他自然不會拿出來的。但是他卻有別的辦法,陳淩之淡淡一笑道:“我記得我還有殘餘一些藥渣,把藥渣拿出來,給方先生嚐嚐。”
藥渣,方記的所有人聽了之後一愣,隨後憤怒起來。這尼瑪什麼意思,讓我們嚐藥渣?方瑞當即就要發作,卻被方一手攔了下來道:“藥渣也行。”
“師父?”方記所有人都非常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