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時間點,陳淩之回去休息了。怡姐打著瞌睡進來,發現曾子琪睜著眼睛,滿麵通紅的看著天花板上的燈。
“咦,小丫頭還沒睡麼……哦對,今晚淩之替你治病的吧。”怡姐說到一半這才想起來,可是發現曾子琪還在發呆,忍不住走過來道,“喂,丫頭你在想什麼?”
曾子琪這才如夢初醒,趕忙鑽在被子裏麵,紅著臉道:“沒什麼沒什麼,我在想些事情。”
怡姐笑著用手指戳她一下道:“想事情,我看你是在想帥哥吧。這才好沒幾天,是想起初戀來了還是什麼?”
曾子琪臉若火燒,趕忙道:“怡姐,你不要打趣我了。不然等我哥回來,我就說你欺負人。”
“哈哈,還真被我猜對了。”怡姐絲毫不懼的大笑了兩聲,繼而奇怪的盯著曾子琪道,“咦,你這嘴邊是什麼,白乎乎的。”
原本藏在被子裏麵隻露一個頭的曾子琪,聽了這句話,這才感覺到嘴巴裏麵一股腥氣。剛開始的時候,因為思緒紛亂,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片。現在感受到之後,更加覺得難受。她幹脆連頭也埋在被子裏麵道:“是藥啦,怡姐你快關燈我要睡覺了。”
怡姐盡管奇怪,但是她自己也是沒有經驗的黃花大閨女,所以沒有把事情往這邊去想。最後將燈關了之後,她在一邊的沙發上休息起來。
黑暗中,隻覺得曾子琪的呼吸似乎很急促。
……
第二天,陳淩之從床上爬起來。他感覺自己無比的清爽,尤其是身體非常的輕快。
“看來這個真氣效果的確不錯,用來治病不光可以治療別人,同時對自己身體似乎也有益處啊。”陳淩之自言自語的笑道。
在房間裏麵洗漱一番之後,陳淩之推開房門。這個時候已經十點多了,門外是忙碌了幾天的陳馳三人,在庭院裏麵擺了一張八仙桌吃著早點喝著酒。
吃早茶是南方的習俗,眼鏡哥因為眼睛的事情,曾經學過南方拳。先是跟王靜曼學習一段時間,後來也拜過名師。這吃早茶,就是他從那裏帶過來的習慣。
桌上擺著幾份早點,分別是酥炸春卷、油條,胡蘿卜絲上撒上麻油,再用香醋拌上一盤豆腐幹切成的幹絲。這幾個,都是喝酒的好菜。三人早茶不喝茶,改成了一人三兩開胃酒。
陳淩之捂著鼻子揮揮手道:“早上喝酒對身體可不好啊,你們三個雖然有功夫在身,但是不忌煙酒麼?”
眼鏡哥笑著回答道:“這你就不懂了,教我拳的師父可是跟我說過。有道是,朝酒晚茶五更色。”
陳馳哈哈大笑道:“我們朝酒晚茶倒是有,五更色就免了吧。”
這句話的意思是,早上起床喝酒晚上日落後喝茶,到了後半夜再做一些色色的事情。陳淩之搖了搖頭,這三個果然是道上的,說話夠粗。
經過上次事情之後,陳馳對陳淩之格外的親切道:“淩之兄弟過來喝點,這酒是我特意找人要的藥酒,能夠壯筋骨、強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