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說話的人,不屑道:“他們韋家真他媽樣子多,以我們現在的修為,就算是回到門派裏麵,也都是種子選手。結果他倒是好,對付這麼一個六七品左右實力的小子,讓我們出來這麼多人,當我們是馬仔啊,動輒幾十個人打群架?老鷹,你說是不是?”
名字叫做老鷹的宗師,長了一隻鷹鉤鼻,雙眼深邃。雖然看似性格孤僻,不過此刻支持最開始說話的人道:“豺狼說的有道理,這個韋軍俊有點自大了。我們雖然說歸韋家管,但是組織是把我們分給了韋富誠老爺子。他韋軍俊算是什麼東西,不過就是組織的外圍人員,也對我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不管是虎父犬子,還是說韋少做的有哪裏不對。這都不是我們應該評價的,如果不是組織培養我們的話,我們都是各個門派被追殺的叛徒。現在活命都困難,還有什麼機會發牢騷。”大熊淡淡道。
陳淩之一聽他們話裏的意思,知道他們都是韋家的人。而且他們的人數,也非常的驚人。恐怕人數超過了十個,如果這些人的實力都不弱的話,難道說一個韋家足足有十數個宗師?這樣的話,太恐怖了。
大熊說完之後,兩個同伴顯然不怎麼認同道:“我們雖然說接受了組織的培養,可是這麼殘酷的實驗,死了那麼多人。我們也是把生命交給了組織,才換回了現在。無論如何,組織我們是不會背叛的,可是他韋家算是什麼東西?”
老鷹和豺狼,紛紛表達了不快。大熊應該是管理他們的人,聽兩人這麼說,心裏也不想得罪自己的兄弟。所以沉吟了一會道:“打牌就算了,給組織指導,一定會對我們有所懲罰。所以,出去拿點吃的東西進來,弄兩瓶好酒。豺狼你去弄,我和老鷹在這裏看著。”
陳淩之心中一喜,沒想到他們竟然要分開。三個一起,自己肯定是打不過。可是如果隻是兩個人話,還是有搏一搏的可能性。
豺狼聽了之後,隨後就出門了。正在陳淩之準備動手的時候,忽然豺狼又回來道:“我一個人哪裏能拿下那麼多東西,讓老鷹跟我一起。反正這個小子,沒有半個小時是醒不過來的。就算醒來,還有鋼絲繩把他綁著,一般人很難掙開。”
大熊聽了,估計覺得很有道理,於是讓老鷹也跟了出去。兩人出門之後,將密室的們給關了起來。
陳淩之一看這個好機會,立馬就睜開了眼睛。大熊沒有注意到這邊,還在一邊打坐。
在大熊看來,一次重擊致使陳淩之昏迷之後,起碼還要半個小時才能恢複。再者說,鋼絲繩綁著,就算是力大如牛也很難把鋼絲繩給掙開。
然而他們都小看了陳淩之,陳淩之可不光是武者,他還是一個修真者。等到人都出去之後,他暗暗調動身體裏麵的真氣。真氣化為無數鋼針,刺在鋼絲繩上。
這個看起來堅韌無比的鋼絲繩,默默的就斷成了數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