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夏兒和老婦人將這個女人送回了家,並為她包紮好了頭是的傷口。從老婦人的口中他們得知女人名喚金蘭,剛成親一年,丈夫出外做生意,結識了富家千金,於是給了她一紙休書,無論她如何哀求,丈夫還是拋下她和富家千金成了親。於是便有了剛才的一幕。
金蘭慢慢醒來,卻還是哭個不停。
夏兒:“你這麼年輕,為什麼這麼想不開呀?你就舍得拋下你的父母親人嗎?”
金蘭:“舍不得又如何?他就是我的天,他不要我了,我的天塌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夏兒:“難道你這一生都是為他而活嗎?你為什麼不能勇敢的麵對這一切呢?我明白我也了解你那種心痛的滋味,我也心痛過。”
金蘭:“真的嗎?你也有過?”
夏兒點點頭道:“是的,但我現在卻活的好好的,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金蘭:“為什麼?”
夏兒:“因為我選擇了堅強。一個女人不能隻為愛情活著,這世上還有很多事等著你去做呢。你還這麼年輕,以後的路還長著呢,好好的活著吧,你的父母還等著你去盡孝呢。”
她們的談話被外麵的四阿哥偶爾聽到了。
四阿哥心想:“心痛”,原來這就是夏兒不願提及的那不開心的往事。
夏兒和金蘭又談了很久,等金蘭出來了卻是一副興高彩烈的樣子。
又過了一天,四阿哥和夏兒帶上金蘭為他們準備的幹糧上路了。
這邊,白浩宇帶著青雪在一農戶人家養傷。已慢慢的蘇醒。青雪吃完了藥又沉沉睡去,白浩宇悄悄退了出來。
他來到院子裏,他忽然感到自已是如此的擔心青雪。他在院子裏踱來踱去,回想著以前青雪對自已種種的好。
這時他聽到了屋裏有動靜,想必是青雪醒了,他趕快走進了屋。
青雪一看白浩宇來了,眼中頓時有了神采道:“小白,你來了。”
白浩宇急忙過去扶青雪坐下,關切的問道:“怎麼起來了?”
“一個人在屋裏呆著好悶呀!我想出去走走。”
忽然青雪發現白浩宇愣愣的看著她默不作聲。她用手在他麵前晃了晃問道:“小白,你怎麼了?"白浩宇滿懷歉疚的說道:“青雪,以前都是我不好,對你總是愛理不理的,而這次你卻為我受傷,你該怪我的。”
聽了白浩宇的話,青雪深情的注視著白浩宇道:“小白,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一切都是我甘心情願的,現在有你在我身邊真好,我寧願這傷一輩子都不要好。”
白浩宇點了一下青雪的頭,溫柔的說道:“你呀,真是個傻丫頭。”
說完,兩個人都笑了。青雪感到從未有過的幸福。
李逸和曹冰再次遭到追殺,這次他們落入飛鷹幫的陷井,飛鷹隻拿走了帳冊,並沒傷害他們。
飛鷹拿回賬冊,並沒有馬上交給噶禮。而是回到幫中打開帳冊看了起來。他一邊看一邊感到驚訝,“原來是這樣。”
四阿哥和夏兒喬裝回到了江南。此時的江南到處貼滿了捉拿他們幾人的告示。他們正欲躲起來,不想被幹都領的一幫人發現。
“四阿哥,近來可好啊?”幹都得意洋洋的說道。
隻見四阿哥拿下戴在頭上的草帽罵道:“狗奴才。”
“都這個時候了,還這麼猖狂。”幹都手一揮命令道:“還不快將亂黨拿下。"四阿哥與他們廝殺了起來。正打的難解難分之時,幹都抓住了夏兒,他用刀橫在了夏兒的脖子前,威脅四阿哥道:“你想讓這個女人死在這嗎?”
四阿哥無奈,被迫住手,被幹都抓住。
噶禮一邊哈哈大笑一邊拍著幹都的肩道:“都兒,幹得好!"繼而又對四阿哥道:“四阿哥,多有得罪了,臣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己呀!”
四阿哥氣憤的罵道:“狗奴才,你貪贓枉法,皇阿瑪早晚會懲治你。”
幹都見此情景,立刻用招架住了四阿哥的脖子道:“敢對我阿瑪無禮,我殺了你。”
麵對幹都的威脅,四阿哥傲然挺立,毫無懼色。
噶禮過來製止了幹都,他讓幹都將他們先押入大牢。
這時噶禮露出了一抹奸笑,因為他已經想出了一條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