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兒趁大家都出去的時候,偷偷去了林嘉彥的房間,在他的枕頭下找到了一隻女子的耳環,她忽然想起,她剛進府的那天看到夏兒戴著的就是這個耳環。
想必那另一隻一定在栗夏兒那兒。想到這兒,她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邪笑。
林嘉彥剛回來便接到了飛鷹幫的飛鴿傳書,幫中出了一些事情,他必須回去處理。
於是他趕緊收拾行裝,忽然想起夏兒的一隻耳環還在枕下,於是他拿回放在了腰間。這是她那天給他上藥時丟在他房中的。他想留作紀念,所以沒有還給她。
一切收拾妥當,林嘉彥準備去向夏兒告別。正在這時聽到了敲門聲。他打開門一看,芳兒正不懷好意的站在門口瞅著他,那眼眸中閃著的都是邪氣。
於是兩人進行了一場針鋒相對的對話。
林嘉彥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身體倚在門前,絲毫沒有一點讓她進門的意思,輕蔑的問道:“你來幹什麼?”
宋芳兒邪魅一笑道:“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是不是很喜歡那個栗夏兒呀?”
林嘉彥輕蔑的瞥了她一眼問道:“這和你有關係嗎?
“當然有了,要是你能和她雙宿雙飛,那麼我就可以和我的慕哥哥天長地久了。”宋芳兒勾起嘴角表情十分妖冶。
“我可沒你那麼卑鄙。”林嘉彥不耐煩的說道。
“好,你高尚,你偉大,那你離那個栗夏兒遠一點呀?”宋芳兒喃喃道。
“怎麼,礙你眼了。”林嘉彥眨了一下眼睛道。
“嗯,是有一點啊。”宋芳兒點頭說道。
林嘉彥微微一笑道:“那你想怎麼樣?”
“你是不是留著栗夏兒的一隻耳環呀。你想想我要是告訴慕哥哥那是栗夏兒送給你的定情信物,你猜他們會不會吵架呢?要是他們吵架了,你的夏兒會不會傷心呢?要是你的夏兒傷心了會不會......”宋芳兒一邊說著一邊眼中含著無盡的挑畔。
林嘉彥實在聽不下去了,沒等她說完便打斷她道:“好,我走,但我要告訴你,如果讓我知道你對夏兒做出什麼傷害她的事來,我決饒不了你。”
宋芳兒狡詐的笑著:“你還真是讓我感動呀,你太看得起栗夏兒了,我做這些從來都不是為了傷害栗夏兒,我隻是要讓我的慕哥哥知道誰才是真正值得他去愛的人,誰才是可以為他付出一切的人。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已經回江南了,你沒聽說過遠水解不了近火嗎。”
“宋芳兒,我奉勸你,無論你怎樣的努力,都不可能拆散他們,最後你會發現,你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林嘉彥眼中的目光異常尖銳。
宋芳兒冷笑一聲道:“好,我們走著瞧。”
她剛要轉身離去,忽然林嘉彥又喊住她,皺著眉頭說道:“噢,等等,忘了告訴你,你真的很美,不過就是太妖豔了,我擔心這人要是太妖豔了會不會像鮮花一樣,過不了多久就會凋零呀。”
宋芳兒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但很快又恢複了笑容,她眨了眨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說道:“這個就不勞煩你擔心了,我這樣的人是注定要長命百歲的。”
說完她轉身甩袖而去。
宋芳兒走後,林嘉彥趕快進屋背上包裹,拿起長劍去找夏兒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