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趕快回到輪盤內修複元力!天鳴這樣想,心裏卻是苦笑一聲,眼下這種情況,怎麼可能短時間就結束?不用問,聽陽宏業的話,對方就是那梁鬆的父親,梁家的家主‘梁天縱’了。
“哼,陽城主,這是我的私事,還請你不要插手!”梁天縱聽到對方的問話,雖然心中不爽,但還是客氣的回應道。
“嗬嗬,梁兄的私事,我本不該過問。但是這小輩與我有些關係,所以,我這當長輩的,自然是要出來問上一問。”陽宏業將剛剛端起的茶杯放下,旋即微微一笑,淡淡道。
“哦?既然這樣,那就請城主做一個**吧!”梁天縱聞言,眉頭一皺,倏地緩緩舒展。話語中帶著些許意味,說道。
“小輩,我再問你一次,是不是你將我兒子的納戒搶走的?”梁天縱將視線轉移到天鳴身上,問道。這一次,梁天縱的語氣,卻是沒有了剛才的盛氣淩人。
“這位前輩,您真是說笑了。我與您兒子素不相識,怎麼會將他的納戒搶走呢?再者,我天鳴光明磊落,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天鳴說的一身豪氣,正義淩然。撒起謊來,絕不犯難!
“好啊,那就當麵做個對證吧!”梁天縱卻是不吃這一套,一揮手,將一個人壓了過來。
那人身穿一身布衣,手上戴著厚重的,不知道什麼材料做的手銬。披頭散發,渾身是傷。
天鳴仔細一看對方的麵容,一下子便認出了,對方就是那梁鬆的貼身侍衛,陸明!
“陸明,你剛才也看到了他穿著金鎧甲的樣子了,跟你那天晚上與你戰鬥的人,是不是同一個?”梁天縱嘴上說著,但是眼睛卻並不去看陸明。仿佛對方是一個乞丐一般,看上一眼都覺得髒。
那陸明看了看天鳴,旋即肯定道,“族長,我肯定,就是他。那晚穿上了金色鎧甲,將少爺的納戒給搶走的!”
此話一出,天鳴心中一緊,“那晚上那赤狸妖怎麼就沒把他打死?”心中這樣想著,但是嘴上卻接著說道,“有意思,能穿上金色鎧甲的又不止我一個,難道這些人都是搶您兒子納戒的凶手嗎?”
“哼!強詞奪理,我看今天不給你點教訓是不行了!”梁天縱因為這件事忙的焦頭爛額,導致最近脾氣不太好。也可能是年紀大了,這幾天又來‘大姨夫’了。冷哼一聲,右手伸出,對著天鳴虛空一抓。
天鳴隻感覺全身血液不受自己控製一般,竟要破體向著對方飛去。
“放開我的兒子!”一聲爆喝傳出,緊接著一道人影擋在了天鳴身前。緊接著,天恒天欣等人也是急忙上來,將天鳴擋住。
“哼!那就一同過來吧!”梁天縱眼中沒有絲毫波動,手掌猛然一抓,天罡等人便腳步踉蹌,渾身一震間,自身的血液竟不自主的欲要破體而出,衝向對方。這麼對人,竟然根本就梁天縱的對手!
“住手!”陽宏業隨手一揮,直接將梁天縱的元力打斷,看著對方,旋即麵色微冷道,“看來梁族長是沒把我剛才說的話放在心上啊,怎麼,你是對本城主有什麼意見嗎?”
聽到陽宏業的話語,梁天縱麵色一陣猶豫,旋即在重重的冷哼下,便不再出手。轉身看向天鳴,道:“既然你說你沒有搶我兒子的納戒,那麼在拍賣會的那晚上,你在哪裏,誰可以作證?”
“我……”天鳴剛要開口,卻是陡然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回答。因為那一晚明明就是自己搶了梁鬆的納戒,這讓他怎麼回答。
梁天縱見到天鳴的表情,心中冷笑一聲。“年輕人就是年輕人,說謊話都不會。讓自己一問就問出漏洞了!”
就在天鳴犯難的時候,一道猶如黃鸝一般清脆好聽的聲音從天鳴身後緩緩傳來,“那一整晚他與我在一起,我可以為他作證!”
眾人聽到這話,視線都是紛紛轉移,看向了天鳴身後。而天鳴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臉上卻是變得震驚了起來。因為他想起了一個人,為了驗證心中的猜想,他急忙回過了身,一道熟悉的身影便是映在了天鳴的瞳孔之中。
對方不是別人,正是陽城城主的女兒,陽凝嫣。
所有人都是一片震驚,陽宏業那握著茶杯的手,更是一抖。沒有控製好力度,直接將茶杯捏得粉碎。茶水混合著茶杯的碎末。直接將自己的衣服打濕卻也絲毫不在意,瞪著失神的眼睛嘴中喃喃道:
“這下他—媽的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