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北辰:“你確定是刷牙?”
席洛愣了一下,想了一會兒,覺得夢境中的場景好像又不是那麼清晰。
她又搖了搖頭,很迷惑地開口:“好像不是刷牙,好像是在打氣球?那氣槍好大,我都不太能握得住,好像有人在帶著我一直很努力地在打,但是那兩個小氣球卻一直打不起來,反而越來越硬……”
喬北辰起身,轉身就走。
“喂你去哪兒啊?”席洛在後麵甩手腕,“我話還沒說完呢!你說這是不是我的腦震蕩後遺症啊?!喂,喬北辰——”
什麼人嘛!居然不理她了!難道真是嫌她笨了?!
他走得極快,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一樣,匆匆走到病房外,才靠在牆上,嘴角慢慢拉起一抹笑意。
到最後,笑意越深,嘴角越發上揚——
打氣球?還打不起來?
她的小腦袋瓜裏,究竟有怎樣奇異的世界?會做這樣的夢?!
她這麼可愛,讓他越來越不能放手了,更不能讓其他任何男人知道她的可愛之處……
所以,一定要把她留在海州,留在自己身邊才好!
………………
Tony到醫院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喬北辰一個人靠在病房外麵悶笑的場景。
他嚇了一跳,隱隱有些擔憂——
這腦震蕩不會傳染吧?怎麼感覺喬總有點不太正常?
喬北辰見他來了,倒也收住笑,“資料找齊了?”
“嗯,”Tony連忙將公文包的裏資料抽出來,“海州所有大學的所有專業都在這裏了,席小姐若是有興趣的話,可以隨便挑,都沒有任何問題。”
憑喬氏每年給每個學校捐贈的那些錢,席洛想去當校長都OK,更別說當學生了。
喬北辰唔了一聲,將那疊資料接過去,準備再回病房,卻又想起什麼來,“讓你查的事查得怎麼樣了?”
Tony看了一眼病房裏麵,壓低聲音道,“席小姐是從兒童福利院被領回席家的,她六歲的時候被領到席家。”
“繼續說。”
“六歲之前,從來沒有任何人去孤兒院看望過席小姐。她到席家之後,也隻是和席家的人接觸,和自己一些普通的同學接觸。”
“她當時的入院資料呢?”喬北辰問。
“孤兒院前幾年搬遷,十幾年前的資料丟了,”Tony無奈,“所以很多資料查不到。但是我聽老院長說,席小姐被放在孤兒院門口的時候,身上倒也沒什麼其他物件,就是有一支筆。”
筆?
喬北辰眉角一挑,“你去莊園的書房裏,那支Montblanc的筆就在我的抽屜裏麵。你拿出來,查一查來源。”
“好。”
Tony點頭,又從公文包裏抽出一本相冊,“這是一些老照片,席小姐小時候的,還有在席家來了以後拍的。”
喬北辰唔了一聲,把相冊收好,“盡全力找到她的父母,找到之後第一時間告訴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