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韶小姐大人們在議事廳。奴婢這就帶韶小姐過去。”說完,那個女子便將我向前方一個隱晦的地方引去。
我警惕地跟在她後麵,手在袖中握緊了匕首。
“不知又有什麼事情可以議?莫不是你想要害我?”我淡淡地問了一句。
“大人議事,奴婢無權過問。奴婢隻是個卑微的丫鬟,與韶小姐並無其它交際,怎敢,又怎能害韶小姐,”
嗯,夠冷靜。我皺了一下眉頭,另一隻手捏上了毒粉。
走到了走廊的盡頭,女子停下了腳步。
“韶小姐,請看那邊的花亭。”女子恭敬地打開走廊一側的窗戶,盯著窗外示意我向外望去。而我卻隻是假意向外看去,用眼角瞥見她將一旁的那個飛燕雕像向下摁了一下,向右旋轉了九十度,一道暗門轟然開啟,我立即裝作被驚到了的樣子,然後我定了定神,望了一眼裏麵的火把,說:“沒想到這小小的郡守府卻是別有洞天。”
“韶小姐請。”女子沒有識穿我,又恭敬地將我引進暗道中。
“那所謂的議事廳就是在暗道中嗎?”我的臉色微變,一覺醒來既然身上有被子就說明墨痕來過,以他的性格不可能來了又走,但是守在我門前的卻不是他,而是這個女子,還有那紙條,然後就是那不該屬於婢女的冷靜的回答,以及這隱晦的暗道,還有心中那隱隱的不安。
紙條上的火把,莫不是這裏的火把?
事情絕對不對勁。
“正是。”
“那,墨痕可在?”
“在。”
“這樣啊,好的”我臉上露出了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小跑著跟近了幾步,但總是被她落在了後麵。在拐角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停,我屋子裏的香薰好像還沒有熄啊,那可是故人所贈,極為珍貴,你去給我熄了它。”我以一種命令的口氣向她說。
“韶小姐,議事要緊。”
“你隻是個婢女,怎麼?連自己主人的客人的話都不聽了嗎?”我皺著眉,露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刁鑽樣子。
“不敢。”她輕輕皺了一下眉,卻被我收入眼底。
“那還不快去?香要是燒沒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是。”她板著臉向門口走去,就在擦過我的瞬間,我手中的粉末如數灑出,然後趁她反應過來想要捂口鼻的時候,一矮身匕首飛快地劃過她的喉嚨,刺上她的胸膛。
不能留活口,否則,我可沒有打得過她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