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臉無奈地看著墨痕那張木瓜臉,我現在非常不爽,事實上,我已經努力的在無視那些女子偷偷拋給墨痕的媚眼了。
喂,我說你,臉紅什麼,還有你,想要搭訕就大膽過來,不要讓我看到你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好嗎?
“帶你出來真的好嗎?”我扶著額,雖然已經過了這麼久了,但是原諒我還是無法習慣這種狀況,有一種叫做嫉妒的情緒在我心中慢慢滋生。
“這不是穆盈盈嗎?聽說你這幾天都沒去別人家蹭飯,還以為你早就餓死了呢。”我呸,簫落晨,你才死了呢!
“我要是死了變成魂魄就第一個去你家把你嚇死!”我犯了個白眼,這個蕭落晨真是不嗆他不行。
“呦,你就這麼喜歡我,連死了也帶著我?不過話說回來,這麼久沒見你餓死大概是托墨兄的福吧?”
“要你管啊!”對,就是托了墨痕的福,怎麼地了?你嫉妒啊?有本事你來跟我搶啊!
“穆盈盈,在下隻是想提醒你一句,你雖然性格實在是跟女子扯不上關係,但好歹還是個姑娘家,跟一男子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就不怕被誤會嗎?”
看著簫落晨變得嚴肅的臉,我有些二丈摸不著頭腦,這簫神醫今天是吃錯什麼藥了?不對,他剛剛說我什麼?跟女子扯不上關係?!
“不關你的事!墨痕,走。”我性格就這麼爛嗎?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這種性格在我生活的地方是能被接受的。
走了一段路之後,我停了下來,回想一下簫落晨說的也不無道理,我現在的確不適合再和墨痕住在一起了,雖然他隻認為自己是我的護衛而已,但是總歸還是會讓人有些看法的。
“墨痕,其實我也感覺現在的我們不適合再住在一起了。”我轉過身,卻發現墨痕那張木瓜臉好像更木瓜了。
“額,那個,我沒有要趕你走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在我房子旁建一個房子。”神啊,我為什麼會有些心虛?
對於我的提議,墨痕隻是搖了搖頭,用劍在地上刻了幾個字:現在的你,沒有我的照顧過不下去。
“你至於說得這麼直白嗎?不就是不會做飯不會打獵外加路癡冒失……額……”細細數著自己的缺點,我一愣,然後沮喪的低下頭說:“我什麼都沒有說。”
眼角處閃過一陣寒光,我扭頭看去,之間幾個大字被可在了地上:誰要敢說閑話我就殺了他。
殺?!我猛然抬頭卻隻看見墨痕依舊是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樣子,我不禁一皺眉。
怎麼會將人命看得這麼輕?難道以前的我也是這個樣子?
“墨痕,我從前是個十惡不赦的人吧?”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沒有等待墨痕做出回答,徑自轉身向回走去。
再怎麼十惡不赦,那是從前,現在我已經失憶了,在那些與我有仇的人來報複我之前,先過幾天安穩的日子吧,我有種感覺,這種日子過不了多久了。
“快走啦,我都快餓死了!”我轉過身一邊向後倒著,一邊衝著墨痕吐了吐舌頭說:“昨天你獵到的那頭山雞今天宰了燉了吧,我想喝雞湯補補腦子了。”
雖然墨痕做飯不是很好吃,但是有他在就不用再去麻煩別的人了。其實就一個護衛而言,能做飯已經是不錯了,像我這樣的實在是沒有資格去挑剔他做的飯。
額,但是,墨痕,我隻是說快點,真的沒有讓你抱著我用輕功的意思啊!
你放我下來可以嗎?你難道沒聽見路邊的那些女子碎了一地的玻璃心嗎?
不過用輕功就是快,才過了一會兒我就看到了家門,還有那剛換上的鎖,門口站著一個人,是張姨。
“呦,小兩口出去玩了?”張姨看著我們笑著說道。
“張姨,我和他不是那種關係。”果然被誤會了。
“不是?那你們怎麼還住在一個屋子裏?”張姨聽到了我的解釋之後,臉變得嚴肅了起來。
“可是他說要保護我啊。”
“盈盈姑娘,不是我說你,讓一個男子跟你住在一間屋子裏,你的名節不要了嗎?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亂來……”張姨還想再說別的,但是墨痕的劍已經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墨痕,別亂來,把劍放下。”看到這種場景,我急忙阻止墨痕,真怕說慢了一步他的劍就衝著張姨的脖子上劃下去了。
“這孩子倒是護你護的緊。”張姨搖了搖頭,接著說:“這次張姨來是為了說媒一事。”
說媒?我一愣,我可不認為會有人來給我說媒,那麼就是墨痕了。
想到這裏,我強忍住笑看了墨痕一眼,不知道哪家的女兒這麼有眼光看中了這尊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