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素笑嘻嘻的說:“對呀,高翔他是我的哥們兒,患難之交!我剛才反對是擔心他住在這裏會被你捉弄的很慘,不過想一想,有機會被美麗性感的水宗少主林若蘭大小姐欺負那是他作為男人的榮幸,所以我就一點也不覺得虧待他了。”
“素素姐說得對,高翔住在樓下咱們就不用養看門狗了。”
若蘭滿臉黑線,“我真不理解,你們到底是喜歡那個男孩子還是特別恨他?看你們的表情好像舍不得他走,聽你們的口氣卻又像是迫不及待的想折磨他,難道這家夥很好玩嗎?”
“當然好玩!”
“好玩的不得了!”
兩位結拜妹妹對同一個男人讚賞有加,這可是破天荒頭一遭,勾起了若蘭的好奇心。走進高翔臥室一看,失望的說:“瞧瞧這臥室,亂得好像豬窩一樣,我最討厭邋遢鬼了!”
靈素和靈素對視一眼,紅著臉兒吃吃羞笑。在北京的時候,她倆因為疊被子的問題沒少和高翔吵架。那家夥的歪理是:被子是蓋在身上睡覺用的,不是疊起來好看的,反正總是要攤開的,幹嘛還要費力把它疊起來呢?結果雪晶和靈素辯不過高翔,反倒被他說服,也懶得疊被子了。
“我絕對不想和這樣的人住在一棟房子裏,況且他還是個男生,你們不覺的很危險嗎?”若蘭問。
“高翔他不是那種好色的男生。”
靈素糾正道:“不好色的男人十有**是變態,高翔他很正常當然也會好色啦,但是他膽子很小還特別害羞,總是裝出對女孩子不屑一顧的臭表情,就算他真敢對大姐你無禮也不用害怕,我會替你教訓他的。”
若蘭迷惑的望著兩位結拜妹妹,覺得雪晶和靈素對那個高翔的態度簡直不可理喻。以兩人平日的作風,應該搶在她前麵聲討那個鳩占鵲巢的家夥才是,怎麼反而一味替他說好話呢?還有那個楚君瑜大小姐,腦子簡直進了水,好端端的幹嘛安排男生住進女孩子的閨房,這太不象話了……
“口說無憑,我要親自去考驗那小子的品性,如果他真是正人君子,我就同意他留下來,如果事實不像你們說得那樣,對不起,他在這兒的好日子到此為止。”若蘭做出決定。
若蘭對著落地鏡整理儀表,藍色吊帶連衣裙遠遠算不上前衛,但她對自己的身材和魅力很有信心,用不著穿很暴露的衣服就能牢牢吸住男人的眼球,雪白的短絲襪搭配藍色無帶高跟涼鞋,裙踞擺動時線條優美的白嫩小腿一閃而過,同樣搖曳並耀眼著的是兩枚小魚形鉑金耳墜,如果不算太陽鏡,這是若蘭身上唯一的首飾。拎起形影不離的大號雨傘,若蘭回頭衝妹妹們比了個勝利的手勢,自信滿滿的出征去了。
陽光從陽光從平滑的玻璃窗照進來,斜斜地照亮了臨窗的供客人內閱的桌椅,桌麵上安住著一層灰塵,仿佛蒲公英的容貌。空氣中飄散著印刷品特有的香味,雖然高翔很喜歡這氣味,但是想到多數顧客更願意在空氣清爽的環境下看書,於是打開窗戶換氣,並用雞毛撣子清掃灰塵。
自從在書店打工,高翔漸漸覺得這裏是一處可以放鬆心情的好地方,下午四點鍾,學生還在上課,沒有誰來打擾他,獨自站在書架前翻看新書,覺得自己成了檢閱軍隊的元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