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同居三加一(下)(2 / 2)

“高翔第一個表演!”若蘭可算找到機會好好的欺負一下這個白頭發的酷小子了。

“表演……”高翔直冒冷汗,“我什麼都不會啊……”

“就唱支歌吧,”雪晶柔聲說。

“我隻會唱國歌,有人想聽嗎……”

“那就跳舞,”靈素說。

“要跳脫衣舞喔!”若蘭笑得無比邪惡。

“不要!”小鬆和辣椒立刻做出嘔吐的表情,他們可不想看男生跳什麼脫衣舞。

高翔沒別的辦法,隻好鑽了一回桌子……

雪晶的之音讓大家過了一把現場演唱會的癮,接下來輪到若蘭表演節目。

若蘭可以說是三姐妹中最多才多藝的一位,首先她是這所掛著羊頭賣狗肉的醫學院裏唯一擁有豐富醫學知識的學生,更繼承了水宗林家的優良傳統,年紀輕輕便博得“靈醫”稱號。現場也不乏可以供她施展才華的材料,比如辣椒,虛火旺盛,經常會流鼻血,小鬆的臉色說明他嚴重偏食,缺少多種維生素,還有那個高翔,瞳孔裏偶爾會閃過一抹暗綠色異芒,顯然不久前曾遭妖氣汙染,然而這裏畢竟是晚會而非診所,說這些話未免煞風景。此外若蘭還精通樂器,小提琴拉的尤其好,不過眼下樂器沒有一樣在身邊,無法發揮最擅長的才藝,改為表演她的第三大絕技。

“我給你們說個笑話吧。”

“好啊!”三個男生一起鼓掌。美女說笑話不但可樂還很美觀,當然要熱烈歡迎。

靈素和雪晶對視一眼,齊聲說;“我去洗手間!”高翔發現她們臉兒飛紅,一副羞窘奔逃的表情。雪晶害羞情有可原,靈素那個神經如同仙人掌般粗壯的假小子卻是為什麼?

若蘭的第一個笑話:

一個記者采訪100隻企鵝一天都幹些什麼,第一隻說:“吃飯、睡覺、打豆豆。”

第二隻也說:“吃飯、睡覺、打豆豆。”

一直問了99隻都如此,問到第100隻,卻隻說:“吃飯、睡覺。”

記者問她:“你怎麼不打豆豆?”

企鵝氣急敗壞的說:“你不知道嗎?我他媽就是豆豆!”

高翔笑得腸子打結。若蘭也很得意,笑嘻嘻的給自己鼓掌。雪晶和靈素從洗手間門縫裏向外窺望,小聲交談。

“好奇怪,若蘭姐這次的笑話居然很健康……”

“對呀,我還以為……”

“看來我們誤會了。”

“那也是,畢竟有男生在場,她也不好口無遮攔。”

“回去吧,不然會被若蘭姐笑話的。”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兩人剛回來,就聽見高翔他們拍手叫好,慫恿若蘭再講一個笑話。若蘭裝了一肚子的笑話,平時沒有機會發表,今天有這麼多觀眾捧場,不禁有些飄飄然,盤膝坐在沙發上笑嘻嘻的說:“好,我再講一個更好笑的!有一天,丈夫回家看到妻子與醫生正脫光光躺在床上。丈夫很生氣,醫生連忙跳起來解釋:‘別誤會,我在給她量體溫。’丈夫指著醫生的鼻子咬牙切齒的說:‘如果你插入我老婆身體的那東西沒有刻度的話--你就死定了!’”

高翔和小鬆愣在當場,相互對視,想笑又不敢笑。辣椒一個人在那裏哈哈傻笑,笑了一氣發現大家都在憋著,頓時臊得滿臉通紅。雪晶更誇張,撲到靈素懷裏掩麵哀歎:“我就知道會這樣!”若蘭喜歡給人講笑話,這沒什麼……她的彪悍之處在於--十個笑話至少八個是H的!

靈素一張小臉羞得緋紅,卻在那裏裝出無所謂的樣子扁著小嘴嘟囔:“切,這有什麼呀,這有什麼呀……你們太封建了!”

唯一笑翻了的人是若蘭,她並不覺得自己講得笑話有趣,但是她特別喜歡看別人害羞的窘態,這讓她非常有欺負人的快感。

看看時間不早了,小鬆和辣椒提出告辭。若蘭讓他們先等等,回臥房取來兩瓶藥分給他們。標簽上寫得是補鈣膠囊,其實每一粒藥丸中都含有水屬性靈能,是若蘭針對兩人的身體狀況調治的“靈藥”。

水宗林家的拿手絕活就是運用靈能給人治病。以若蘭為例,隻需要輸出一道水波靈能,便能感知病人體液的波動和頻率,從而了解到生理機能是否存在病變。治療時針對病變的器官,向病人體內輸入不同頻率的水波靈能,通過靈波共振引導自身免疫力發揮作用,驅逐病菌,暢通血脈,自然手到病除。如果不方便當麵治療,水波靈能還可以封入膠囊作為藥品使用。若蘭沒有給高翔開藥,隻憑藥物她沒有把握驅除高翔體內的妖力汙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