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年穿越第一天天氣晴提起筆來卻有幾分鍾沒有寫下一個字,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多到我不知道從哪裏下筆。透過麵前的木質窗子可以發現天已經很黑了,所以我猜應該八點以後了。其實這一刻突然發現沒有時間觀念很可怕,而且我也能夠理解為什麼電視劇裏總有在牆上畫道記日子這一橋斷了。不過在這裏我首先要說一件事情,現在的我並沒有像平常一樣趴在自己的桌子上,點起心愛的小台燈一邊調侃寢室裏沒睡的姑娘,一邊寫下心中所想。哎,我現在處在一個特殊的情況,貌似穿越了,而且身處不知何年不知何月不知何日何地的古代。雖然我現在還不敢肯定,覺得有可能是做夢或者被整了,但是心裏其實已經有了答案。因為現在的我清楚地記得昨晚上床前為了考試背的每一個數學公式,記得我在飯鍋裏淘洗好的大米和放在桌子上沒打完的小抄。所以我覺得不是做夢,哪有腦子如此清醒的夢?再者,我人在學校,就算那幾個損友真的弄了這麼大的排場看我笑話,但我從寢室床上被移動到現在所在的木質繡床上不可能一點感覺也沒有。綜上所述,我總結出兩點:不是真的穿越了,就是我學傻了。
好吧,我的情況大概是這樣的。昨天看完書上床睡覺,一沾枕頭就進入了狀態,不過和平時感覺不太一樣。渾渾噩噩了一會,就覺得四周都是銀色的光芒,起初好像都在遠遠的地方,漸漸的感覺與我擦身而過,而現在確是彙聚到一起直射我的雙眼了。我以為是哪個室友開玩笑拿手電晃我,就故意不睜開眼睛,等著她覺得我真的睡死了自行離去。可下一瞬間我的雙眼就不自覺的睜開了,因為我聽到了一個蒼老的聲音,而且是個男人的。
記得書上說睜開雙眼可以緩解恐懼,當然在睜開眼睛之前我不會想到這個,是條件反射的想看看。不過這一睜倒給我帶來了恐懼,因為映入眼簾的不是我熟悉的白色天花板,而是藍色的薄紗外加後麵隱隱可以看到的木質花紋。沒等我仔細辨認眼前的事物一張老淚縱橫的臉就憑空出現,豆大的眼淚直直的打在我的臉上嘴裏不住的哀嚎到:“瑙嬋,瑙嬋啊,你可終於醒了。”
提到這個我不禁又擦了擦臉,其實“豆大的眼淚”隻是自我安慰罷了,當我發現這張臉上其實還掛有亮晶晶的大鼻涕的時候。(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說下一話題,女生寢室發生什麼讓你最害怕?是聽見莫名詭異的哭聲,還是一睜開雙眼發現你其實身處男生的寢室?其實都是一樣,本質來說就是聽到了或看到了本不屬於你寢室的東西。所以不管是身邊抓著我大哭的老人,還是下麵哭成一片的丫鬟,或是匆匆趕來一臉憔悴卻風韻猶存的婦人都讓我覺得害怕。當時我感覺自己像被冰水浸泡了一般,渾身顫抖不停,想說話卻又說不出來,隻能睜大著眼睛看著麵前的一切。
一屋子人看見我的樣子自然很著急,老漢(姑且稱為老漢)更是大驚,把一旁的大夫一把抓過來,大叫著讓他給我看病。其實現在我覺得這個姓沈的大夫應該傷的不輕,老漢把他“扔”到地上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地麵的振動。不過沈姓大夫腿腳很麻利,雖然被摔得夠嗆,一骨碌爬了起來,直接跪在我的床邊,開始檢查我的狀況。隨著他一會把把脈,翻翻眼,我也漸漸的冷靜了一點。不過說是冷靜,其實就是認為自己在做夢罷了,但是可能是因為太害怕了,毫不留情的給了麵前的人一個手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