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你說我嘴襲別人的詩是什麼意思?”
鄭天宇大怒,心中卻是發顫的想:“難不成他竟然發現我嘴襲古書上的詩了嗎?”
鄭天宇很是不安,他所念的三首詩其實都是在一些古書上麵照搬而來的,但那些本古書很古老,很可能是數千年之人所創的詩,他相信在場的人肯定沒人看過,所有他才放心的念出來,而且得意非凡。
“你真是不要臉,拿文聖作給兩位紅顏知己的詩來蒙人,還大言不慚的說是自己臨時所作,虧你還是刀海門天驕,你說說你怎麼能那麼不要臉。”
葉天目光直視鄭天宇,冷笑連連。鄭天宇真是湊巧,嘴襲的三首詩之中後兩首正是文聖所創,為他的兩位紅顏知己所創的詩。
文聖是幾千年前的人物,正是被葉天所殺,奪取了對方全部記憶,所以葉天知道鄭天宇所念的兩首詩就是那個自稱為文聖的家夥所創,現在鄭天宇竟然拿他的詩來表演,真是笑死葉天了。
“什麼?你怎麼知道?”
鄭天宇下意識冷哼,哼出聲後,鄭天宇才發現自己失言了,果然剛才全是崇拜的眼神現在變成了鄙視跟嘲笑的目光,赤脫脫的,讓鄭天宇臉上一時間火辣辣的。
“鄭公子,你……”
夏夫人跟八公子眼神中全是失望之色,剛才她們還竊喜有鄭天宇給她們作詩,現在沒想到的是,鄭天宇竟然是嘴襲前人的詩,真是讓她們好聲失望。
“真是不要臉啊,虧我們還大聲讚歎他詩情畫意,風度翩翩,甚至很多少女估計都已經對這種披得獸皮的人心生愛戀了,可是這種人的人品實在堪憂啊,說得好好的,自己臨時所創的詩,原來是嘴襲前人的詩來逗我們玩的,我呸,什麼文武雙全的刀海門少年天驕,我看就是個屁,不對,甚至屁都不如。”
吳天高聲諷刺,氣得那幫刀海門的弟子個個都青筋直冒,臉色難看,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反擊。
鄭天宇本人臉色更是陰沉得可怕,他被人當場拆穿嘴襲前人所創的詩,頓時形象大跌,他冷冷的喝道;“葉天,我好歹創作了一首詩,你有種也創首關於二月的詩出來,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敢對我評頭論足。”
鄭天宇說完這句話他就後悔,因為第一首他也是嘴襲別人的,雖然不是同一個人的,但畢竟是別人的,嘴襲就是嘴襲,這是不可磨滅的事實,讓他心虛無比。
吳天冷笑;“我呸,你這種人還好意思說創詩?那是你創的嗎?還說得大氣淩然說自己臨時所創,沒想到卻是嘴襲前人的,現在還說得那麼大氣磅礴,你惡心不惡心啊……”
說到論嘴炮,在場的吳天敢稱第一,也許都沒人敢稱第二了,吳天的話讓刀海門的人臉色都極為難看,就連剛才一直很囂張的張獻紅,現在也沒話可說了。
現場氣氛壓抑得可怕,鄭天宇這回是丟臉丟大了,不過卻沒幾人敢直接大聲嘲笑,因為鄭天宇可是少年天驕,堂堂六爪龍紋天賦的人物,將來如果不出意外,將來那可是一位龍王強者。
“葉天,你別混淆黑白,現在我們議論的是你所創作的詩不成詩,你別扯到別人身上去。”冉垢冷笑一聲,打破了寧靜。
“冉先生說得不錯,現在討論的是你創作的詩,是你葉公子所創的詩,不說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