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確定你受得起我的磕頭嗎?”
鄭天宇眼神微眯,陰沉的光芒在肆虐,可以看得出現在的鄭天宇心中是多麼的憤怒跟氣恨。
鄭天宇明顯發火了,當即全場都沒人出聲,壓抑的氣息在虛空中彌漫著,那是一種針鋒相對,歇斯裏底的味道。
鄭天宇的氣場很強大,就算是一向嘴炮紛呈的吳天,眼下也呼嗚吞口水,沒有說話。
葉天倒是無所謂,聳了聳肩,不在意的道:“我為何就受不起你的磕頭呢?受得起,保證受得起,你敢跪,我就敢受。”
“別以為六爪龍紋天賦就有什麼了不起,我絲毫不懼你,現在是你要求我作詩,然而我不想作,你想怎麼樣?你叫我作就作啊,你算老幾啊?”
葉天嘴角全是冷笑之色,鄭天宇一副命令的語氣讓他作詩,他就應該去作詩嗎?這個世上還沒人敢逼迫他葉天做他不喜歡做的事情。
“你……”
“好,很好。”
鄭天宇眼神瘋狂,冷冷笑道:“我答應了,如果你能再次作出一首關於二月的詩,那我就給你磕頭。”
鄭天宇絕不相信葉天那麼厲害,短時間作出一首詩已經很厲害了,不可能那麼快的時間內再作出一首,而且這是命好題目,不是能隨意亂作一首充數的。
“鄭公子,今天隻是一場文藝會,可否給本公主一個麵子,此事就到此為止可行?”
八公主秀眉微蹙,出聲阻止。
本來兩大宗派的弟子相爭,她雖然貴為公主,但也不便插手,可這場文藝會始終是她一手舉辦的,現場那麼多大族公子,世家大少,如果鄭天宇跟葉天兩人鬧得太僵,她麵子上也說不過去。
另一旁的夏夫人也笑道:“大家都是以詩會唔,各自較量一下就行,不必真正動了肝火。”
“按理說,我理應給八公主跟夏夫人這個麵子。”
鄭天宇眸子一閃,嘴中狠道:“可是葉天如此挑釁本公子,本公子一定要撕下葉天虛偽的麵具,讓你們看看他其實比我還要不堪,倒是讓他惡人先告狀了。”
鄭天宇心中的憤恨已經讓自己情緒都快控製不住了,身上的煞氣不斷湧現,使得他身旁的張獻紅等人都極為難受,不過卻沒有說破,更沒有打斷鄭天宇,因為他們都是以鄭天宇為尊。
“葉公子,這……”八公主一臉為難,欲言欲止。
“八公主不用為難,鄭公子身為刀海門的天驕人物,自然有自己的處事原則,你就當個旁觀者就成。”葉天對著八公主微微笑了笑,示意她放心。
“快作詩吧,本公子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嘴襲前人的詩來糊弄在場的人。”鄭天宇一陣冷笑。
“啪。”
一道巨聲響起,隻見吳天站了起來,指著鄭天宇吼道;“鄭天宇,你算老幾啊,你叫我老大作詩就作詩啊,要是我老大作詩出來,你不磕頭認錯你就是龜兒子,不對,是龜孫子,對,龜孫子,孫子。”
鄭天宇的氣場太龐大,使得吳天都受到了極大的壓抑,現在吳天看到自己的老大被逼迫,所以徹底爆發出了自己的怒火。
吳天的吼聲還在回響著,在場的眾人都沒有說話,都在靜靜的看著吳天。
“呃……吳天啊,你是不是渾身豬油在沸騰了呀,你為何總喜歡哇哇叫,要不你來作詩給鄭公子聽聽?”葉天有些無語的瞪了一眼吳天,笑鄙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