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子,請問你有何事找在下?”
吳天離去後,葉天轉過頭,輕聲詢問二王子。
“此事到底是不是你所為?”二王子冷冷盯著葉天,沉聲問道。
葉天微微一愣:“不知二王子所說何事?我怎麼聽不明白?”
葉天當然不可能承認這一切都是他做的,現在要做的就是裝聾作啞,不然刀海門一但怪罪下來,那山劍宗會不會保他都是一個未知數,就像上次他被藥鍾等黑衣人追殺,山劍宗也沒為他出頭過,甚至之後就相當於忘記了他這個人,當他不存在一樣。
如今他表麵上又是一個一爪龍紋天賦的廢才,如果觸犯到山劍宗的基本利益,那山劍宗肯定會毫不猶豫把他舍棄掉,他才不會做那麼笨的事情。
“葉天,你少跟本王子裝傻充愣,如果不是你,那是誰搞的?”
二王子情緒難控,怒火十足的吼道。
“二王子,你是有病吧,你是不是看我是山劍宗的廢物弟子,所以你就以為我好欺負是不是?”
葉天也是怒了,氣憤的道:“我看二王子找我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我就不在這裏打擾二王子了。”
葉天轉身走出了箱房,心中對於二王子這個騷包卻是不屑一顧,沒有直接的證據,就算他們心中猜到是他做的又怎麼樣?又能耐他怎麼樣?
“葉天,我們走著瞧。”
看著葉天離去,二王子更是氣得快死,卻又沒有辦法,雖然他是一國王子,但是山劍宗的弟子要是沒有什麼大罪過,他是動不了的。
“二王子,我們怎麼辦啊?”
看著兩位赤脫脫的師兄,三位刀海門的女弟子情緒都亂成一團糟了。
“慌什麼慌,把那幾頭菊花豬去處理掉,然後你們就回行館吧,本王子自會處理鄭兄跟張兄的事情。”
二王子鬱悶的道,聲音中都有些發顫,他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等下醒過來的鄭天宇張獻紅,不用說兩人估計也要大發瘋一場了。
“嗯,好,聽二王子的。”
三位刀海門的女弟子把那幾頭熟睡的菊花豬殺掉,一位女弟子用魂火燒掉菊花豬的屍體後,她們就一起離開了箱房。
“真是該死,氣死本王子了。”
二王子走出內室,來到外邊的桌子上坐下,氣悶的喝了口酒。
“為什麼那麼熱?”
突然間二王子感覺渾身都發熱,他卻是不知道自己喝的那杯灑正是之前鄭天宇沒有喝完的那杯酒,也正是放用陰陽丹的那杯酒。
“啊~~~~啊啊~~~~~該死,難不成我也喝了放了陰陽丹的酒。”
二王子慘叫一聲,就要往外邊衝,可是為時已晚,他太低估陰陽丹的藥力了,一下子就理智全部淪陷了,身上的衣袍被他頃刻間扯得稀巴爛,他往內室走去。
可憐的鄭天宇跟張獻紅剛剛醒過來,還沒徹底恢複意識,就被二王子又壓在身子下,而且二王子喝的酒更加多,也就是中的藥力比鄭天宇還要強。
葉天絲毫不知道自己離開後,二王子又上演這一場精彩的戲,他現在正走在大街中,在回行館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