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可怕的一幕(1 / 2)

嘿,你說這個鄒老板什麼態度?僅僅幾分鍾就判若兩個人,之前的那番話跟剛才說的格格不入,變化如此之快令我大為不悅,我心說,你這個鄒老板,怎麼說話的?我就跟你打聽個事怎麼就成了邪事?你以為我們把錢交了,錢就成你的了?你不要高興得太早了,我們既然能給你錢,我們還能跟你要回來,到別的旅館住宿。離了你張屠夫我們還吃帶毛的豬肉?

鄒老板那副德行,我真有心換個旅館,可轉念一想,我們大包小包都已經安置好了,再挪地方唯恐江大頭,李老黑,麻子張也嫌麻煩。所以,我不得不打消了這個想法。

雁鶴湖旅館沒有自助餐廳,想吃飯就得到外麵的大小飯店買著吃。

現在經濟改革市場開放了,距離旅館不遠的一條大街上滿是飯店,大的小的,豪華的,普通的,一個挨一個。穿紅掛綠的店主們招攬生意的叫喊聲不絕於耳。

麻子張酒癮大,一聞到酒味兒就走不動,吃中午飯時要了半斤白酒,喝得醉醺醺的東倒西歪。

我本想吃過中午飯後我到湖邊先溜達溜達,踩踩點兒,勘查一下湖麵的情況,做到不打無準備之仗。可麻子張由於酒喝得有點兒多了,晃晃悠悠就找借口說:“我,我,我喝蒙了,勘察情況的事明。。。明天再說。”他的言外之意,磨刀不誤砍柴工,攢足了精神一樣把時間趕回來。

錢鶴灘有一首《明日歌》寫的很好:“明日複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萬事成蹉跎。。。。。。”我對麻子張這種心態極為不滿,因為我們剛剛出師,後邊什麼情況還不知道呢,不拿出隻爭朝夕的精神狀態怎麼行?

我這人不像李老黑,麻子張,江大頭他們覺多,一躺下就呼呼大睡。我雖然也有點兒困乏,可心裏有事怎麼也睡不著,在床上像烙餅似得輾轉反側。

麻子張真喝多了,睡著覺嘴吧唧不說,還“咚咚”直放屁,江大頭,李老黑被熏醒,捂著鼻子直喊臭死人。

都說睡覺像打哈欠能感染旁邊的人,不知不覺中我也犯困了,迷迷糊糊中我感覺渾身發冷,一股涼意“忽地”從心底冒出來,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心想,怎麼回事?我還沒來得及弄清楚,緊接著意識突然失控,繼而就看見鋪天蓋地,一群帶著觸角的大象向我飛奔而來。

那堅硬的蹄子猛烈地踩踏著地麵,發出“噗通,噗通,噗通”悶雷般的響聲,經過我的身邊時一個個斜楞著身子,轟隆隆地轉了一個彎兒,忽而又莫名其妙地離我而去。

這時候,我聽見有人說話,還有篝火,時明時滅,聲音也一樣的斷斷續續,議論的話題好像是我;

這個人不自量力,竟敢到深不可測的死亡之湖來尋找什麼湛盧劍,簡直不知死活!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