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著才能逃出這個鬼地方?我一遍又一遍地在心裏自問。。。。。。我正想著,眼前隱隱約約出現一道亮光,有門!我欣喜著目光就落到了那道亮光,仔細瞅瞅,哎呀,這不是我跌落下來那個出口?頓時喜出望外,心說,有救了,有救了。
然而,我剛剛盼來一絲逃出魔窟的希望之光,誰曾想到,身後突然又傳來那聲怪叫,“嗷——”,還是那音兒,那麼滲人,我回頭一看,那怪物張牙舞爪地追來,嘴裏還噴著血沫子,一噴多遠,血沫子沒到,血腥味兒卻先到。
我一看怪物追來撒腿就往前跑,心裏不住地忐忑著想:倒黴倒黴真倒黴,我怎麼到了這個鬼地方?。。。。。。此時,我想突然看到麻子張,李老黑,江大頭,更想把全世界的人都喊過來救我一命。
“救命,救命。。。。。。”我不知喊了多少遍?突然一個寒顫睜開了眼。
“地瓜,咋啦?”江大頭,李老黑和麻子張愣怔的目光瞅著我。
“地瓜,你又做夢啦?”江大頭問:
我擦著頭上的冷汗“嗯”一聲。
麻子張問:“夢見湛盧劍沒?”
我歎息一聲,算是對麻子張一個無聲的回答。人都說,噩夢醒來是早晨。我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些日子卻跟夢較上了勁,我越害怕做夢也做夢,越不想做夢夢越來糾纏,並且還都是噩夢,驅之不走揮之不去,就像揭不下來的狗皮膏藥,牢牢地黏糊上我了。
看到江大頭,麻子張,李老黑三張不同顏色的臉,我這才意識到,我剛才莫名其妙地又做了一個可怕的怪夢,夢裏夢見那個血淋淋的腦袋多嚇人,要不是我跑得快,也許我從此就不可能再醒過來。
媽的,我中了什麼邪?現在跟夢成了形影不離的朋友。剛才我對夢境還有點記憶,但一睜眼全被江大頭,麻子張,李老黑問的忘的淨光。
因為有心事,我不得不盡快恢複精氣神。第二天,我們早早吃過早餐就出了旅館,來到不遠處的湖邊。
這時候,湖麵上早已有了漁民打漁的身影。漁民們歡快地撒著漁網;魚鷹站在船頭像個警衛的戰士,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東瞅瞅西望望,忽而跳下水抓魚,忽而上來張望幾眼,而後衝船主搖搖尾巴,像是在表功。
麻子張說:“地瓜,咱別傻看了,找個當地人打聽打聽這裏的情況。”
“對,找個當地人問問。”
“那兒過來一個人。”
“向他打聽打聽。”
正在我們四個人你一句我一句,準備找個人打聽一下,你說巧不巧?旁邊還真過來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子。
小夥子看到我們站在原地東張西望,他一定猜出我們是在找人,於是離老遠就喊著問:“先生,你們來這裏可是觀光遊玩的嗎?”
李老黑嘴快,張口就說:“是啊。”
小夥子一聽我們真是來遊玩的,頓時跟鄒老板一樣把我們當成了財神,馬上露出盈盈的笑臉跑過來跟我們搭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