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望而又帶著埋怨的口氣說:“捉啥捉?沒你們幫助,我一個人能抓得住嗎?別說抓了,我能回來就。。。”
“那。。。那你說個蛋啊,”李老黑一聽我發了半天飆,還沒有捉住水怪,頓時來了氣,沒好氣兒地說;“地瓜,那你沒。。。逮著來。。。跟我們報啥功?沒有證據我們憑。。。啥相——信你?”
嘿,李老黑說話氣人不氣人?他們呼呼大睡,而我一夜淨跟湖妖鬥了,他不但不誇獎我,反而口出不遜還把我勒一頓,這可把我氣的夠嗆,我伸手“啪!”在他的腦袋上扇了一巴掌,惡狠狠地罵道:“你個結巴,說話這麼損,這輩子結巴,下輩子你還得結巴!信不信由你,老天作證,反正後半夜我就沒睡覺,我啥都看見了。”
“真有這麼回事?”三個人一瞅我說話如此肯定,不由得臉色有了變化。一個個木呆呆的坐在床上相互瞅著對方。他們似乎都在想,我的娘啊,湖妖真來了?
從他們的眼神不難看出,他們好像真害怕了,而且還在用眼神商量,是該繼續堅持下去?還是趁早離開這個神秘詭異的是非之地?躲開湖妖的糾纏,免得被湖妖附體落個神魂顛倒,甚至在丟了性命。
就在我們高一聲低一聲說話之際,有一雙賊耳卻在門外偷聽。鄒老板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門外,一探頭一探頭往屋裏窺視。
我一瞅鄒老板,心“咯噔”震顫一下,心說:他發現我的行蹤了?看到鄒老板那張陰險狡詐的鬼臉,我急忙和緩了說話聲,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嚷嚷著,讓三個人快起來洗漱,吃飯。
麻子張看到我剛才還聲嘶力竭高聲訓斥他們,可一看我說著說著突然和緩了語氣,性情更值的他馬上就猜出來這裏麵的原因,他不由得就把目光落到了窗口。
鄒老板正在門聽得入神,突然聽我不往下可說了,當他再次探頭往屋裏張望之時,屋裏屋外的目光就撞到了一起。他一瞅,不好,扭頭就往他的房間走。
麻子張看到鄒老板走了,撇著嘴,用眼角的餘光向我斜視了一下,那意思,賊人走了。
三個人都起來了,“嘩啦”一下把我團團圍住,七嘴八舌就向我打聽夜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情況。
我也沒隱瞞,是這麼這麼回事,跟他們做了詳細描述。三個人一聽,我沒有說瞎話,不由得顏色更變。
我不敢再往下可說了,急忙用一些安慰的話安撫他們不要害怕,並告訴他們,大夥都準備好,今天晚上我準備捉妖怪,到時候我們一起出手,瞅瞅湖妖究竟是什麼變得!
吃完早飯,我就向潘阿龍打聽到賣槍的地方,找到賣槍的商店,於是便毫不吝嗇地買了一杆雙管獵槍。
我當過兵,對使槍當然順手拈來,盡管獵槍跟真槍不一樣,但都大同小異,稍加一學就會。
為了不讓鄒老板發現秘密,買回獵槍,進旅館之前我就用一塊布包裹了起來,悄沒聲地回了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