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叨叨,叨叨,叨叨,叨叨的我心煩惱意亂,就想一個人往前走,可還沒邁步,忽然想起了爵杯。
拿出來看看,看跑丟沒有?於是我急忙從懷裏掏出包裹,打開一瞅,萬幸萬幸,沒跑丟。隻是它有了溫度,我知道,那是我們奪路而逃的路上跑的驚慌體溫升高,給它增加了溫度所致。
不過,僥幸之時,我忽然就感覺一股陰風在圍著我忽忽悠悠,慢慢打轉兒。我以為起風了,就用手試了試方向,沒有起風啊,風平浪靜,陽光也明媚。
嗯,怎麼回事?我不由得楞了一下,心想,怎麼會有陰風?哪來的?我心裏想著,突然就感覺渾身發冷。我慌忙掃視了麻子張,江大頭,潘阿龍,問他們有沒有這兩種感覺。
三個人認真感覺了一下,隨後就不約而同地回答說:“沒有。”
這就怪了,晴好的天氣,天也不冷,又有陰風又打哆嗦,我這是怎麼了?嚇得,要犯病?不像啊,我感覺身體挺好的,可就是一個勁兒打哆嗦。。。。。。我控製不住,哆嗦越打身上越發冷,越發冷越站立不穩,站著站著就想躺倒。
三個人一瞅我這樣,一種不祥之頓然上爬上眉頭,一個個盯著我不敢說話,就像怕招來不測那般摸樣,忐忑起來。
他奶奶的,到底怎麼了?到底怎麼了?我強忍著身上的難受,忽然如夢方醒,原來陰風來自我懷裏的青銅爵杯。不用猜,又是湖妖搗的鬼,它一定又想攪鬧我們,讓我們亂上加亂,好壞了我們的好事。
沒想到本來雁鶴湖就充滿了步步殺機,就連這裏的古玩市場也殺機重重。
這時,我身上的難受勁兒不知為啥忽地又慢慢在消失,隨著難受勁的消失,陰風也隨之停止了打轉兒。
媽的!這到底是咋回事兒,說有陰風馬上就圍著我亂竄,說停馬上就停,就這麼快,讓你連思考的餘地都沒有。
“走,回家。”我不敢再停留,生怕出現意外再死到來這裏。於是我慌忙說一聲“回家”。
不過,我腦子也沒閑著,一邊走,一邊思索,都是跟青銅爵杯有關的問題。
前兩天由於太高興了,也沒顧得上對龍字杯做很深的研究,要不是今天可惡的婦女提到了另一尊爵杯的重要性,我興許還不怎麼慌著打撈它,可該怎麼打撈呢?這不是說說話就能辦到的事,水下那麼複雜,還得時刻提防這還是公安的巡邏,稍有疏忽就有被抓的危險。
江大頭說:“老地瓜子,咱別光高興,這尊龍字杯就像那個浪女人說的,它不值錢,咱還得把那尊挖出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