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於是我撇開李老黑又去撿起地上的鐵劍。然而,我還沒摸著湛盧劍,就聽李老黑突然又鬼哭狼嚎般地喊印堂疼,並能且兩手捂著額頭還學起來麻子張,滿地打滾兒嗷嗷大叫不止。
此時,潘阿龍,江大頭,麻子張都早已反過勁兒,一看李老黑滿地打滾兒嚇呆了,茫然不知所措。
“趕快按住他,別讓他折騰!”我還是慌了,也不再去想是真是假,趕緊讓三個人把李老黑按到床上不讓他鬧騰。
然而,李老黑今天氣力無比的大,也不知誰給他的力量,三下兩下就掙脫開三個的人,怒不可遏地來跟我動手。
“媽的!你還敢跟我動手?”我氣壞了,也不管誰在使壞,順手一個被口袋把李老黑扔到了床上,隻聽李老黑“嗷——”一聲慘叫,被摔得差點背過氣去。
麻子張一看我把李老黑摔得夠嗆,剛要去扶他,就見李老黑突然蹦跳起來,瞪著凶神惡煞一般的眼珠子,結結巴巴地說:“啊地。。。地瓜子,啊你不——要摸湛盧劍,啊我的,啊我的那個印堂,啊就不疼了。”
怎麼回事?李老黑印堂說疼就疼,說不疼馬上就不疼,這分明就是有什麼東西在暗中借李老黑的口在阻止我摸劍,這裏麵到底有什麼隱情?莫非真有鬼在暗處使壞不成?
這時候,李老黑的情緒慢慢穩定下來,發怒的眼睛也沒有了剛才的凶相
潘阿龍似乎還在為剛才發生的一幕氣憤至極,隻見他抖擻抖擻精神,怒氣衝衝地問,“老黑子先生,你剛才發什麼瘋?”
“發瘋?沒有啊,我怎麼一點不知道?”嘿,這個李老黑,剛才發生在他身上的情況我們都看見了,他居然矢口否認,並且又不結巴了。
不過,隨後就有人說了實話。隻見麻子張撲棱撲棱腦袋,隨後若有所思地說:“媽的!我感覺我剛才滿地打滾兒,好好像是有人。。。”
“別說啦!”麻子張還沒說完,就聽潘阿龍突然高聲吼了一聲,把麻子張和我嚇得打了個哆嗦。毋庸置疑,潘阿龍阻止麻子張往下說,是怕他把後邊嚇人的話全都說出來,他又貪上扯不清斬不斷的鬼事。
鐵劍直挺挺地躺在當屋的地上,仿佛成了不可觸及的高壓線,雖然近在咫尺,但就是不敢去摸它,隻能讓它堂而皇之地杵在我們麵前,誰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這時候,天已經很晚了。我們誰都沒敢再提吃飯的事,今天發生了這麼大的莫名其妙的怪事,人心惶惶誰還有心思吃飯?我們也不敢動湛盧劍,幹脆就讓它在地上杵著吧,什麼時候沒有了異常情況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