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光慌著打鬥了,誰還顧上看它是怎麼跑來著?”江大頭說著突然停住了嘴,用目光盯著麻子張問:“莫不是你看清啦?”
“我看清,”
“那你說說,它是怎麼跑的?”江大頭讓麻子張細細描述。
麻子張瞅了所有人一眼,而後便神秘兮兮地描述起來,隻聽他說:“你說它是跑,又不像,因為它是挪動的:你說它是飛,又不像,因為看不見它有翅膀,隻能看見它三晃兩晃很快就沒了影。
“你說了半天說個吊啊!”我一聽麻子張描述的跟我看到的都一樣,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隻是說的神乎其神罷了。於是我就罵麻子張瞎鼻子爛眼睛,說他看到的情景是用肚臍眼看的。
其實,麻子張說的我剛才也看見了,甚至追擊的江大頭,李老黑,潘阿龍也都看見了,隻是他們沒有說而已。今晚這麼近的距離跟湖妖打鬥,隻要稍微留點兒意都能看的清。
這時候,湖麵上慢慢飄來一股惡心的魚腥和騷臭味兒,其中夾雜著陣陣的陰森之氣。。。。。。
望著陰森恐怖的湖麵,我們又等了好一會兒,當看到冷清的湖麵依然泛著陣陣漣漪,並沒有發現湖妖再次現身,一個個相互埋怨著便往回走。
路上,江大頭埋怨李老黑下手太慢,眼看就要快把湖妖打死,就因為他出手不利索,才導致湖妖有反攻之機。
李老黑一聽江大頭把責任推到他身上,立刻不幹了,瞪著怒火般的眼睛辯解這說:“我下手快,要不是我,麻子你早就被湖妖吞掉了,你還能活到這會兒?”
潘阿龍似乎突然想起了剛才,麻子張有棍子不用卻用石頭砸,砸了一石頭並沒有傷著湖妖,害的他們也不敢下手,失去了滅妖的最佳時機。
麻子張也不傻,他能聽出來,潘阿龍這是要把矛頭對準他,也不幹了,把高大的身軀一挺,信誓旦旦地說:“怎麼著?把責任推到我身上,這是想打架不成?”麻子張說著,一把把潘阿龍拽過來,用一隻手點指著潘阿龍的鼻子,惡恨恨地說:“姓潘的,你他娘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要不是老子那一磚頭砸的及時,潘阿龍你狗日的早被湖妖一爪子踩死了。”
“你你。。。”潘阿龍掙脫開麻子張那粗大的手,撤的遠遠的,怒目而視了一會兒,後邊剩下的話最終也沒有說出來。
潘阿龍不敢再往下說,也許是害怕麻子張揍他:也許他突然醒悟過來,的確是麻子張那一磚頭救了他的小命,心裏開始愧疚和感激。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別看竹籃子打水弄個一場空,但誰又都不服誰,誰都想表白自己有功。
我不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其實我不是自我標榜,要說最有功的那還是我,要不是我發出帶功的那幾掌,把湖妖打了個蒙燈轉向亂了方寸,單憑他們幾個那點膽量,就湖妖剛才那個凶勁兒,即使亂棍齊上也不一定是湖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