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被人追殺(1 / 2)

不過,我走過鄒老板身邊,忽冷又想起來,心說,他怎麼知道我們去看巡邏船了?

我們不能跟鄒老板說我們去看告示了,更不能說去看雁鶴湖有沒有變化,隻是望著他那張似笑非笑,而又無法猜測內心的麵孔,簡單跟他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話,而後又接著往前走。

江大頭,李老黑,就像沒看鄒老板一樣,大搖大擺地往前走去。

潘阿龍更是不屑一顧,他早就跟鄒老板形同陌路,有一種不曾相識的神情。他咬牙切齒地瞟了他一眼,仿佛躲瘟神一樣,躲得他遠遠的,他身邊走過。

鄒老板是個做生意的,我們幾個人露出如此模樣他能看不出來?隻見他尷尬地望著我們的背影,露出難於猜測的神色,嘴嘟囔了幾句。

財路被人突然卡斷了,沒了財路就像一個人沒了血脈,不僅我們遠道而來的目標將要有被擱淺,而且很有可能從此以後就會被人盯上,身前背後隨時都有危險。

我想著後邊的出路,不免有一種一腳蹬空跌落那個深深的地洞的感覺,渾身上下都是涼颼颼的,沒有一點溫度。

我心裏充滿了迷茫,滿腦子都是告示,和那告示上寫的那些內容。

潘阿龍的臉色也很黯淡,這個避難猜測,特肯定也在為告示上的內容充滿了憂慮,擔心。

我心裏清楚的很,潘阿龍臉上的暗淡不完全是對告示不滿,如果我猜的沒錯,他更恨那個多管閑事的記者,和那個多嘴的舉報小人,是他們斷了他的財路,讓他剛剛燃起的發財夢,在經曆了驚恐,恐怖之後,受傷的心靈和靈魂還沒有完全康複,手裏的三件寶物還沒變成金錢,又揪心般的瞬間破滅。

然而,在我看來,造成這種局麵的罪魁禍首就是昨天看到的那張報紙,報紙的主人要是不買舉報人的賬,不把我們盜竊水下文物的事報道出來,海事,文物部門又怎麼會聞聲而動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湖麵上怎麼會有巡邏船巡湖?如果不是他們,說不定我們又在做下湖的打算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失眠了,我這種失眠並非病理性的,而是看到今天湖麵上四艘巡邏船不停地來回巡邏,湖麵上突然籠罩一層緊張的陰影,心裏茫然不知所措。腦子裏如同放電影一般,反複閃現出巡邏船來回遊動的影子,仿佛烙在了我的腦海裏,驅之不走,揮之不去。

潘阿龍的村莊夜晚安靜的很,除了能聽到湖邊不時傳來“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青蛙爭先恐後的叫聲,再就是耳朵裏自己傳出的靜音。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終於迷迷糊糊進入了夢鄉。。。。。。

“抓住他們!”

一聽有人喊“抓住他們”,我也沒看究竟是誰?如同做賊被人發現,嚇得撒腿就往一片小樹林跑,一邊跑,一邊喊著說:“你不要抓我,我不是盜寶的人,你們要抓就去抓年二狗,他才是真正的盜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