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猴子還挺機靈,一看東西向它砸來,一個蹦跳閃身就躲了過去,藏在一個角落衝著麻子張,江大頭直呲牙。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屋裏沒有了響聲,這時候,猴子終於被製服了,躲在一邊開始瑟瑟發抖。
“猴子是不是瘋了?”江大頭喘著粗氣問。
麻子張瞪著驚恐的眼睛說“猴子肯定是中邪了!”
猴子莫名其妙地突然傷人,把我們頓時搞懵了,誰也不清楚猴子究竟犯了什麼邪病?清醒過來居然鬧出如此舉動。
潘阿龍也不再喊猴子寶貝了,望望猴子,又瞅瞅呲牙咧嘴疼痛難忍的李老黑,心裏頗為不是滋味。因為李老黑就在眼前站著,我們也都看見了,李老黑傷到如此地步,潘阿龍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要不是他把這個小玩意兒弄回來,李老黑怎麼能受傷?
李老黑痛苦難當,一隻手捂著臉蛋子,另一隻手直往後背不停地摸。
潘阿龍急忙給李老黑找藥水擦抹,包紮,一陣忙乎之後,李老黑打著咳聲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麻子張,李老黑,江大頭打掉牆頭上那三塊磚還在地上扔著。除了牆頭少了三塊磚,別的還是那樣,沒有任何變化。
潘阿龍還是怒氣未消,站在院子破口大罵。當然,他不是罵我們,也不是罵猴子,他是罵昨天夜裏那個神秘之人。
轉眼,三天過去了,潘家沒有再發生那天深夜的情景。李老黑身上被猴子抓傷的傷口也好了不少。猴子急躁的情緒也有了收斂。
不過,猴子雖然不狂躁了,但它顯得很憂鬱,仿佛一個人有了心事,趴在籠子一聲不吭。
我也是悶悶不樂,因為那天深夜出現的那個神秘人,至今我還沒有破譯出來他是誰。我懶洋洋地躺在床上,腦海裏一直閃現著那個黑影。
潘阿龍坐在院子裏顯得很苦惱,他呆呆地盯著被人破壞的鎮妖石,臉上布滿的愁雲。
麻子張,江大頭坐在床上抽著煙,本來他們跟我一樣都不吸煙,就是因為發生了這樣的狀況,兩個人也是一籌莫展。也許兩個人想通過煙草的刺激緩解一下心裏的壓力。
我正在尋思,院子裏突然傳來炸雷般的叫喊聲,隻聽潘阿龍在院裏喊:“麻子,大頭,老黑,你們都快出來。”
聽到犀利的叫喊聲,麻子張,江大頭嚇得一個激靈,“騰騰”從床上翻坐起來,也沒來得及穿鞋,光著腳“蹭蹭蹭”像猴子一樣都從房間竄出來。
李老黑也跟了出來,張口就問:“幹啥?”
潘阿龍說:“你們都過來幫個忙好不好,幫我把鎮妖石重新複位一下。”
“哎呀我的媽呀,我以為你被湖妖咬住腳了,咋呼的不是個人聲。”
三個人看到潘阿龍沒有情況,隻是找他們幫忙,懸著的心“忽騰”落了地。
“潘阿龍,你是開玩笑吧?”江大頭望著幾百斤重的龐然大物說:“這可是好幾百斤呢,就我們四個人,能挪的動?”